的戒指,戒指里面包含的情意。
凌承双手放进浴袍的口袋里,握成空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废了你一只手算什么,我会慢慢的折磨你!”
穆楚依然在笑,“你高兴就好。”
穆楚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把凌承的怒气推到了巅峰,他抬起脚尖抵在她的下巴处,拖鞋,地址是棉的,原本应该是很柔软的,可是却莫名的带着一股寒冷的杀戾。
“我倒确实很想现在就、废、了、你!”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穆楚没有再说话,不是不说,是说不出来,嘴巴都张不开。
…………
夜色微凉。
穆楚躺在地上很久才起,凌承走的时候,脚上用力把她踹到了地上,肚子大了,行动都不便,头磕在地板上眼冒金花,好大一会儿才有那个力气爬起来。
手背上没有出血,但是已经肿了。还是这只右手,以前有个疤,这个疤痕还是他护着莲蓉的时候,被开水烫的,再后来她为了不揭穿自己的身份,又自愿被别人打了,于是这个疤一直都在,只不过是当时凌承给她用的药极好,有些淡,细看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手指的关节都不能自由活动,很疼。
她看着自己的手,冷笑了几分,这时方才明白凌承对她说过的我爱你,到底还是假的,到底还是在演戏。
否则怎么会如此对她。
她要怎么面对顾娜。
这个戒指,她赔不起。顾娜的心意,她不仅给不起,也赔不起。
穆楚在这个屋子好歹也呆了几个月,轻车熟路的去把医药箱拿了出来,上一点药缠上绷带,此时已经夜里12点。
给小希打电话,来接她,打电话之后,她走到门口。这个大门进去出去都是需要按密码的,安全措施很高。然而这回密码又换了,这就说明她已经出不去了。
这是在干什么?想软禁她吗?
穆楚苦笑,然后又给小希打电话,让她不用再过来,她就在这边休息。
小希就像她的家人,她在外面受了委屈,受了伤都不敢告诉她。
又回去。
先前和凌承,她没有洗澡,总感觉身上还有他的味道,于是去了浴室,草草的洗了一下,
没有睡卧室的床,而是去了客房,一只手收拾床铺,弄完就已经夜里一点多了。
她还以为自己睡不着呢,躺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沉沉入睡。
梦里浑浑噩噩,非常的乱,梦见孩子没有了,梦见她在血泊里,醒来时很是恍惚,头疼的厉害。
春上的清晨总是伴随着冬日末的寒气,凉飕飕的。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才缓解了头部的闷痛。
说起来凌承把她关在这里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时候她还是个瞎子,现在耳聪目明的,无非就是挺着肚子,也好吧,就当是修身养性。
主要是没有吃的,穆楚可以订外卖,在某超市里订了很多的菜,打不开门,就从栅栏里一件一件的往进递,她是个非常能够适应环境的人,这日子也算是清闲吧。
做饭晒太阳看电视,无非就是没有人说话,一两天就这么过去了。
入夜。
天色渐凉,穆楚缩在被窝里,一个人吃饭就难免有些懒,所以晚饭没有做,这会儿倒是有点饿了,她你也懒得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到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动静。
她睁开眼睛,想着应该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回来了。
继续睡。
未曾恨过凌承,就算他逼的她下跪,她也没有恨过!
现在却恨不得拔了他的皮!穆楚一手衬在墙壁上,死死地咬着下贝齿,都已经出血了,她却不自知。
水从后背往下冲,温热的,从脊椎骨绵延,流向了身体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