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是自己做错了还是别的原因?
凌承走到穆楚身边,已经关了房门,笑眯眯打量穆楚,而后与声音温柔,像极了一个关心自己的好丈夫,或者是亲人?
穆楚打了个穆战,对这样的感受和凌承的表情无法接受的浑身战栗,良久,“凌承,我来找我母亲。”
言外之意,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别跟着乱颤和,你在这里住下来只是因为你是我父亲看好的外人。
凌承又岂能听不明白,却只呵呵轻笑,但还是说,“妈最近身体不大好,腿脚走路不方便,姥姥住院的事情她早知道了,可实在去不了,所以……我知道你是来妈去看姥姥的,今天我有空闲,不如就代替妈去医院看看姥姥吧!”
穆楚吸口气,心口里这不断网上汹涌的怒气像是要吧自己烧着了。
可她懒得跟凌承计较,回头瞪他,“跟你没关系。”
话音未落,穆楚提步上了楼。
在穆楚上楼那会儿,穆夫人竟然转身走了,只留给穆楚一个淡漠疏离的背影。
穆楚愣了一瞬,还是跟了上去。
房间里飘散着浓重的香气,供奉的佛像前还没燃尽的三只黄色的香三处三条白色的香线。
穆楚看一眼,视线落在了远处的母亲身上。
上一次送她回来,穆夫人还没这般消瘦,几天不见竟然瘦了一大截,单薄的背影看上去孤寂而又落寞,像那供奉的佛像一样,在不大的小匣子里。
穆夫人都未曾抬头,只无数次的碾过手里的佛珠,长长的叹息,“你回来做什么?”
多么锋利的一句话,像是硬生生的抛开了穆楚的胸口,挖出里面的心脏来,痛的她浑身一颤。
穆楚多大的情绪波动,却是隐藏在无尽痛苦扭曲的面容下,很久才平静下来,声音有些沙哑颤抖,“妈妈,我,我来看看你,顺便接你去医院看看姥姥。姥姥很想你。”
穆夫人似乎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在听到自己母亲生病的这一瞬间哪怕是一个睫毛都不曾多余的颤抖。
穆楚激荡在心口的难受彻底的压制不住了,可满腔的怒气在脱口而出的这句无力质问中只有一双忍不住的泪水。
“妈妈,你穆血到自己的母亲都不认了吗?”
穆夫人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似乎当真已经成了佛像一样的穆血高傲,世间的全部情绪早不能引起她的半点共鸣。
“我知道了。”
“妈妈……”
穆楚几乎要冲上去啊,狠狠摇晃这个穆血的母亲,想看透她的心。
是她本就如此穆漠还是穆楚对眼前这个看似与自己母亲一样的人不了解,为什么突然变成这幅样子?
三年前,或者说上一次姥姥病发,她母亲彻底不眠照顾在身边的也不过才发生没多久。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你这样子……我真不懂,是你我爸爸威胁了你还是楼下那个人渣凌承威胁你了,你为什么不说?我……”穆楚知道自己不够强大,甚至没有将自己目前带出来的力量,可哪怕现在借助那个不十分可靠的凌承也绝对可以带走眼前这个土生变故的母亲离开。
“妈妈,我带你走,我有能力养你照顾你,我爸爸跟凌承不用在意。好不好?你难道非要看着自己的母亲也离开你你也叔哦吹自己的苦吗?妈……我是你女儿,生病的那个也是你母亲啊!”
穆楚走过去,半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已经垂垂老矣的母亲。
她才五十岁,搁在保养好的普通家庭也是个美丽的女人,不说永葆青春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面孔。
穆楚心痛,心慌,却又无能为力。
“妈妈,我上次带你出去明明很好,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是因为我爸爸说了什么吗?我们这就走,好不好?姥姥需要你,我也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