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只是年幼的时候的玩伴,仅此而已,再无任何关系,停止你外面无休息的炒作,别怪我没提醒你。”
凌承起身,哗啦,翻开了面前的碟子,转身离开。
饭桌前,只剩下一脸失落而又惊慌的程智甄,以及还没把整件事情笑话的江阳。
江阳本以为是个不错的晚饭,谁知道竟然成了针锋相对的一场惨剧。
“程智甄,你过分了。”江阳有些无力,低声提醒。
“呵呵,江阳,你我认识多少年了,该知道我什么会这么做,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说出口的。”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难道就可以跟凌承在一起了?
这个人啊,为了感情做尽坏事,到头来能得到什么呢?
“程智甄你,你走错了方向。真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至少……”
江阳的话收住了,他一下子想了素贞那个女人。
素贞谈不上多叫人惊艳,但每一次见面都叫人眼前一亮。
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总有叫人为之惊叹的地方,这就是她吸引江阳的关键。
江阳每一次见到她都舍不得分开,好像见了这一次就没了下一次。
所以,在三个月的某一天早上,他怕了,怕再见不到这个女人而自己变成程智甄这样的人。
不想看到变成另外一种人的江阳,当机立断,直接消失。
他承认,自己用了最卑鄙的方式离开。
可效果却是最好的。
只是,在每一个无法安眠的晚上,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叫素贞的女人。
江阳深深吸口气,觉得胸口沉闷的厉害。
他僵文件往程智甄的面前一扔,“签字,不签字等着打官司,我没心思陪着你玩。”
程智甄凄凉的一笑,泪水流了出来。
江阳不是铁石心肠,随手抽了纸巾递给她,可这话如何劝说自己也琢磨不出来,只扔下一句忠告,“别走火入魔,该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你等着他就会去找你,不是你的,用尽了手段又能怎么样?”
程智甄哭的更加伤心,趴在桌子上呜咽。
这边。
已经坐上了出租车的穆楚没回巨峰宾馆,而是在偌大的市里面安静的闲逛起来。
车子开的很慢,缓缓移动下的灯红酒绿是那样的美丽,喧嚣下的人们各自有着自己的生活。
她很喜欢这样的城市,豪华,绚烂,有悲有喜,喜怒哀乐。
可似乎所有人的命运都与她的不一样。
穆楚想过很多次,如果回到四年前的那个夜里,她会不会选择走进那样的酒局,只为了能拿到自己的第一份稿费。
她靠着座位,凄凉的笑了起来。
车子到了海岸边上的一处栈桥上停了下来。
高高的长廊下是靠岸的邮轮,里面欢快的歌曲,热闹的人群,看上去是多么的祥和安静。
穆楚就坐在角落的石头凳子上,白天的太阳照射的石头火辣辣的热,此时已经不是很烫人了,坐着还有些暖和,附和迎面潮湿的海风,浑身都舒爽。
追着出租车过来的凌承,在栈桥上走了三个来回,总算在张哲的带领下找到了穆楚的位置。
凌承在远处喘匀了呼吸才靠近过来。
听到脚步声,穆楚问他。
“所以,你接近我,到底想做什么?”
凌承被这个问到了。
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想知道当时那个无名又消失的女人是谁。
至于找到之后如何,他没考虑过。
直到见到了鱼鱼,看到了另一半的鱼吊坠,他才对整件事有了另外一种打算。
孩子可以认回来,但是孩子的妈妈……
凌承不是不想负责,是觉得,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