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损伤的不是很厉害,说明保养的很好,戴在小孩子身上也对孩子身体好的。这可是一千多年前的玉石了,世间仅有,这上面的纹路倒是奇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雕刻工夫不是很好,倒像是现代后来刻上去的,但这玉石可是价值连城啊,就是想修补……怕是有些难。”
凌承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瞬间空白。
这东西对他来说多重要,只有凌家人知道。
他以为在那个晚上之后,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新人导演大奖跟自己名誉上的清白,失去更多的是属于凌家属于他的东西。
可谁知道,这一切如今都找回来了。
那鱼鱼……
他看蹲在地上玩的鱼鱼,这心,如何都无法安宁。
“凌总?时间该到了,您不下去了?”对面男人提醒。
凌承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思绪从几千里以外的地方艰难的撕扯回来,半晌他才镇定的说,“我这就下去。鱼鱼,我们该下去了。”
他再一次牵住鱼鱼的手,温温柔柔的一小团肉,像是塞满了凌承一直空旷孤单的心口。
“叔叔,你看什么呢,鱼鱼不好看吗?”
凌承温柔笑起来,“好看,谁说鱼鱼不好看,叔叔第一个不答应。”
“嘿嘿,妈妈也这么说。”
凌承把吊坠重新戴在了鱼鱼的手腕上,整理好位置,最后深看一眼,情绪再一次难平。
他上下把鱼鱼仔细打量,盯着鱼鱼黑乎乎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越看越觉得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照片上的样子,浑身上下汗毛倒竖,“鱼鱼,叔叔以后做你爸爸。但这件事,暂时保密,好吗?”
鱼鱼做梦都想要一个父亲,在幼儿园门口看见好看叔叔抓着不放,如今总算遇到了对自己好的帅叔叔,还能立刻做自己的父亲,鱼鱼高兴来不及,岂能拒绝。
“好,我最喜欢叔叔了。”鱼鱼几乎要跳起来,围着凌承转圈圈,嚷嚷大叫,“我有爸爸了,我不是野孩子,我有爸爸了……”
……
记者端着胳膊粗的话筒,快要戳到穆楚的脸上了,话题露骨,直白叫人脸红。
“穆编剧,请问您跟当年的男同学到底发展到什么关系,那鱼鱼是你们的孩子吗?”
“您再一次回到家乡,是想找孩子的父亲还是想再续前缘?听说孩子父亲早出国好几年了,你回来还能找到对方吗?”
“您大学中途退休,是因为当年突然有了孩子还是因为妹妹的事情所受影响?”
“穆编剧,您跟凌制片到底什么关系?”
“您说说吧,说说吧。之前网络上热搜的新闻是真的吗,您的剧本是怎么得来的呢?”
“据说编剧大奖您都没去参加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穆编……”
穆楚盯着周围苍蝇一样的记者,闪光咔咔的快要闪瞎她的眼睛,心力道怒气一层层往上窜。
这群人一瞧不是正经报社的记者,问题也实在离谱,听的所有人面红耳赤。
这里是颁奖酒会,记者都在外面拍照,能进来的也只有一两个被邀请进来的报社编辑,这些人突然出现明目张胆采访,如此不堪在这里围攻穆楚,肯定有猫腻。
穆楚立刻能猜到这是什么人做的。
外面几个保安冲上去阻拦,记者们仍然苍蝇一样围攻上来。
那些话,不像是追问采访更像是在这里大肆宣传。
穆楚不禁嗤的冷笑起来。
从二楼下来的凌承瞧见此情况,脚步不停,单手抱住了鱼鱼往下走。
赶在凌承出面之前挡住了去路的女人将酒杯送到了凌承跟前来,冷眼扫过他怀里鱼鱼,提醒凌承,“你带着孩子一起过去,别叫小孩子也跟着受委屈了。还有,我记得,凌叔叔也在市内吧,这要是知道了什么,怕是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