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点头示意,送来客去的记录本让婆子拿出来,其实这也只是一个参考,谁也不能确认这东西就是从齐国公府流出去的,只是当初咸安郡主嫁进来的时候,许多首饰上面有这么一个标记,才特意的走这么一趟。
越文寒看过记录,一些有可能送这种类型的首饰的记录都抄了一遍,之后才向齐太夫人告罪一声,带着人离开。
“越大人。”越文寒还没到大门处,忽然被人叫住了,抬头一看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齐修楠,停下脚步含笑看等他过来。
齐修楠是武职,之前一直在边境,而今留在了京中,因为供职的关系,平时没少往几个衙门跑,跟越文寒也算是相识。
“越大人怎么到我们府上来了?”齐修楠过来,抱拳行礼后,看了看越文寒身上的官服,知道他是公干。
“因为公事过来向太夫人问问事情。”越文寒道。
“问到什么了吗?”齐修楠心头一惊,急问道,他可是知道越文寒现在承办的就是北疆使臣遇刺事件,听说这件事情比较大,内里还牵扯出当年祸乱的事情,齐修楠的一些同袍也有参于的。
“没问出什么,太夫人也不记得了,也可能跟你们府上没有关系。”越文寒公事公办的道,并没有透露太多的口风。
“是查耳环的事情?”齐修楠还是知道一些的。
“也可以说是。”越文寒含糊的道。
“齐修楠大惊,急道,“我们府上不可能跟耳环的人有关系,谁会用一对耳环当信物。”
“事情还在查……不过跟府上应当是关系不大。”越文寒道。
听他这么一说,齐修楠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担心这件事情闹到后来跟自家府上有关系,这件事情听说内里牵扯太大,谁牵扯在内谁都可能出事。
祖父现在已经不管事了,有些事情父亲抗不下来。
“听说上面有字,不知道是什么字体,为什么觉得跟我们齐国公府有关系?”齐修楠小心的试探了一下。
他只知道上面有字,却不知道有什么字。
“这个却是不能说的,还请二公子原谅。”越文寒笑着摇了摇手。
“不会是个‘秦’字吧?”齐修楠看了看左右,忽然拉着越文寒到一边去压低了声音说话。
越文寒带来的几个人看了看他们,没跟过来。
“这个……”越文寒苦笑着没给答复。
“难不成……是真的?”齐修楠只是试探,但看越文寒的样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他只是鲁莽,却并不是真的蠢。
“这……这……这种东西,我们府里不少,当初宫里赐下的,但是外面也有一些,那会儿乱成一团,家丁仆从,还有一些过来查抄的,还真的不好说。”齐修楠急忙道。
“的确也是这么一说,所以跟你们府上的关系不大,我就是过来例行公事的问一问。”越文寒无奈的道。
“其实也的确还有一些去处的,不知道祖母当时有没有记录下来。”齐修楠眼睛转了转,忽然道。
“还有什么去处没有记录下来?”越文寒脸色一沉,一脸正色的问道。
“这个……其实也是不一定的,你知道的,当初我祖母对英王妃是极喜欢的,不管是未嫁之前还是未嫁之后,祖父对英王妃的养母有些愧疚,觉得当年就是因为没有照顾到,才让英王妃的养母早早的香消玉损了的,之后就赐了不少的首饰给她。”
齐修楠低声道。
“有没有凭证?”越文寒声音发冷。
“这个……还真不一定,祖母年纪大了,她身边的贴身婆子虽然以前是个伶俐的,但现在年纪大了,不知道有没有记录下来。你也知道,像这种赐下的东西多的,而且还是齐国公府的旧物的,宫里就只有一个名册,并没有具体的实物画下来,最多几句描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