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受的欺负多了,而今在不如她们的人面前,丫环自觉要挺直腰竿子,决不能弱了自家小姐的体面。
听她这么一说,围观的人激奋起来,在场的大多数人,可不已经这丫环口中的“贱民”吗?
这要棒子可打死了大多数人。
“怎么说话的?你们小姐是瓷器啊,碰不得。”
“什么是贱民?总比下人好吧!”
“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丫环,居然这么横。”……
见这么多人说这种话,丫环也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接下为要怎么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群后面传来曲明诚的声音,有小厮推着众人往两边分开,曲明诚皱着眉头出现了。
他的马车在前,其实离的并不远,听到后面闹了起来,听小厮说是许青鹭的马车出了事,自然不会独善其身,就这么走了。
当下也把马车转回来,来到了这处医馆门外。
才过来,就听得这边吵了起来,都在说这个丫环仗势欺人,曲明诚急忙进来看个究竟。
一看到曲明诚,丫环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原本往后缩的,立时又往前走了两步,气愤的指着妇人道:“这两个人撞了我们小姐,不但不认错,还想讹诈我们小姐。”
“居然还有这等事情?”曲明诚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道。
“这么多人堵着门口,不说帮我们小姐出气,居然还帮这两个贱民说话。”丫环越发的觉得底气足了,伸手往外一划拉,所在场的所有人都划拉在了里面。
“不是的,我们认错,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你们小姐想怎么样都行,就是……就是请饶了我们这一次。”妇人急的也哭了起来,拦护住自己的女儿,努力上前,无奈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手还捂着腰。
这情形看着就不太好。
曲明诚冷冷的看了妇人一眼,转身往里走。
丫环急忙跟随,曲明诚身后的小厮挡在了门口,没让其他人跟着进去。
妇人也被拦在了门外,看着小厮拦在门口,也不敢往里去,只扶着女儿的手站在一边,默默的流眼泪,看着让人生怜。
众人越发的觉得这母女两可怜,看这事情不知道接下来会那样,索性就留在门口,看个热闹,一会也可以帮这对可怜的母女撑撑腰。
曲明诚大步往里走,到里面看到坐在那里的许青鹭,急切间也顾不得其他,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我……我没什么事情……就是磕到头了。”许青鹭方才也是真的吓了一跳,没提防撞了这么一下,额头撞到了马车的车壁上,这会还用帕子捂着额头,委屈不已,看到曲明诚,立时眼眶红了起来。
“我看看。”曲明诚上前拉下许青鹭的手,看了看她白嫩的额头上撞出来的这么一个大包,气恼不已,“哪来的马车,也不长长眼睛,就这么撞过来,还把你撞成这个样子,你的身体原就不好,这若是有什么,她们陪得起吗!”
方才在外面的时候,曲明诚也看了这对母女几眼,不过是最寻常的妇人罢了,比起许青鹭额头上撞出来的这么个包,实在不算什么。
低低的咳嗽从身后传来,一位年纪大的老大夫出现在帘子后面。
许青鹭脸一红想退开,曲明诚没让,依旧拉着她的手,看向走过来的老大夫:“大夫,给她看看,是不是伤的特别的严重?”
老大夫看了看他们两个还拉着的手,又看了看许青鹭一副未出阁少女的样子,不知道两个人什么关系。
当下点了点头,上前替许青鹭看了看,又给她号了号脉,然后道:“没什么大问题,就额头上这么一个包,回去稍养一下就好。”
“大夫,药呢?”曲明诚看了看许青鹭额头上的包,实在不放心,在他的心目中,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