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她问她,为什么,她哪儿得罪了她?
母玉棠笑的嫣然,她说,“心宿姑娘你可能不知,本族长对二殿下是情有独钟的很,但听传闻说,你经常跟在殿下的身边,和他的关系有些些的暧昧,这让本族长这内心里是十分的嫉妒啊,倒也不是本族长小气,容不下别人,可本族长都还没有与二殿下有过什么,倒是先让你抢了先,呵,那女子都的心眼都是小的,你可就怪不了本族长心狠了唷。”
话音刚落,继而又是一记鞭子。
心宿被打的狠狠吸了一口凉气,她咬了咬牙,她并不想被打死在这无人问津的北方边境。于是说道,“若你只是记恨我与林野之间的关系,那你定然是打错了人,现在在他身边的并不是我,而他对我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感情,若是他有,又怎么可能放任我被发配至此地来?!你是嫉妒错了人,赶紧将我放了。”
然而这个母玉棠并没有采纳心宿的意见,“想要本族长放了你啊?那你可别再痴人说梦了,倘若哪一日被二殿下见到你,你再告上一状,那叫本族长如何自处?本族长自是知晓现在跟在殿下身边的另有其他女子,哼。”
讲到此处,母玉棠顿了一顿,心宿明显的察觉出了她身上的肃杀之气。
“殿下身边,若是非要有一女子相伴,那也只能是我。”
心宿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听到的便是这一句,被压的很低的声音说出来的话。
就这样,每当母玉棠不开心,或是开心的时候,都会来抽她几鞭子。她挣扎过,试图逃跑,可一拉扯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叫她想死。她问过母玉棠,为何不直接杀了她。母玉棠只说,现在这样,不是更有趣味吗,何必整天喊打喊杀的呢。
然而,母玉棠确实也没有让她死的心,打完一顿,还会命人来给她上药,只是鞭打她的鞭子上沾的毒已经浸入到她的身体里,若是给她时间,说不定是可以慢慢解除的。可母玉棠并没有给她这个时间,她命人将她的衣服都撕烂了,现在的她只是穿着支离破碎的布条,即使给她机会逃出去了,她这样也是羞于见人的。
浑浑噩噩的过了不知多久,母玉棠又来了。她内心里已是害怕到了极致,可面上却仍在强撑着。
“你..你又来做什么?”她虚弱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着可怜,但听在母玉棠耳里却成了另一种讨厌的感觉。
“别在那里装模作样,这里可没有男人,收起你那副楚楚惹人怜的德行。”
“你!”
心宿大口喘着气,恨不能将眼前的女子千刀万剐,捏成碎片。
“哼,你猜猜本族长今日与谁饮酒了?”
母玉棠挺起傲人的胸部,紧身的黑衣在身,使的她与白日里高雅如雪莲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并没有去等心宿的回应,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是他,是那个拥有天人之姿,望而兴叹的男子。他来了,他真的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他那么久,他终于来了。”
虽没有点名道姓,不过心宿心里已然一惊,她不曾想到他会来,他来这里是为了她吗?不,不可能,可万一呢...
注意到心宿脸上表情的变化,母玉棠嗤笑道:“你莫不是在妄想,他是为你而来吧?呵呵呵,难道你是被本族长的鞭子打痴了?”
心宿被母玉棠这么一说,原先清丽的脸庞虽说已脏乱的看不清了,但还是很明显的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你说,他,他...”
“自然不是为你啊,本族长若是没猜错,他定是为了本族长给大王捎去的信件而来吧。看来,本族长还是勾起了他的兴趣啊。”
母玉棠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脸色狰狞的心宿,用她那纤纤玉手捂住了鼻子,说道:“心宿姑娘,你可知你现在有多难闻?莫不是本族长急着想将今日之事分享与你,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