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不会,你师父心里早就认为姬无风的性命堪忧了,他有心理准备。你看看你,都哭成小猫了。来擦擦。”彩彩也不知在哪拿出一块手绢胡乱的替可可擦了擦脸,可可伸出手接过手绢,顺带还把鼻涕给擦在了上面。彩彩见状,心想有点对不住元欢,这手绢好像是在他拿的。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声,“可可,彩彩,开会开会。”是林知扯着嗓子在叫唤,可可看了一眼彩彩,彩彩对她点点头,“很美。”可可这才跳下床,拉起彩彩就走向隔壁。
林野已经在林知的房里坐了有一会儿了,在他旁边的地上还蹲着一人。他得知莫彩彩从元欢那回来了,就直接让林知去把黑衣男子提来,事情也该好好缕缕了。
“嘿,我能不能看看你的样子?这个天气带着面具,你不怕长痱子吗?”莫彩彩进门就看见林野身旁的那人,她直径朝着他走去,在他面前蹲下。“小野,我想摘了他的面具。”
“好,摘吧。”林野点头说好,他已经将那人的穴道都封死了,任他怎样也不会伤害到彩彩半分。
莫彩彩见林野应允,滋了滋牙花子,一把扯开了那人的面具。然而她却未曾想会见着一张毁了容貌的脸。于是她没忍住的惊叫出声“啊!”她的娘哎,这两天她都被生生的吓了两次了
覃可可好奇的凑上前一瞧,刚瞧上一眼,心里就打了个突突,“你你这脸是被烧伤的吧?”她虽然没像莫彩彩那样被吓着,可也觉着胃里有东西在翻滚。可可忍下不适,问道“你的烧伤应该有些年了,当时没有及时医治吧,现在想全面治好,希望是不大的。看你的伤势,当初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姬无风的什么人?他又为何最后变成那样了?”
黑衣男子看着眼前的四人,用他那粗哑的声音说道“姬无风,是我的师傅。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
听出他话语中的怅然,莫彩彩给那男子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你要不要喝水?刚刚甚为对不住,我太失礼了。”
“他动不了。”林野好心的提醒她。
“谢谢姑娘,没有关系,我不渴。”那男子还算彬彬有礼,他谢过莫彩彩的水,接着说道“师祖给了师傅第二次生命的希望,师傅也同样给了我。那年,我家中遭逢突变,承蒙师傅大恩,将我带走,给了我一丝生机,师傅告诉我,只有学了本事才能给死去的亲人们报仇。”
那人讲到这儿,莫彩彩突然想起些什么,她插嘴道“莫非你是失踪的郎家公子?”
“是的,我的爹娘,家里上下几十口人,都被大火烧死了。我得以幸存,都是娘亲用她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我我这等逆子,怎配有如此慈爱的娘亲。”黑衣男子原来就是郎家的小公子,几人面面相觑,甚是为其感到不幸。莫彩彩看着他被毁的半张脸,刚开始的恶心已经少了许多,更多的是对其的不忍。好好的一张脸,变成现在这幅坑坑洼洼的模样,这得多让人难以接受啊。
小郎公子见众人可怜他,于是笑了笑,“各位莫要替我感到可惜,我这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当年领了妖女回家,我的娘和父亲断然也不会有如此下场。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师傅同我说,人生没有那么多次机会供你选择,既已错过一回,断不能再重蹈覆辙,师傅带着我找到了妖女他们二人,还让我亲手了结了他们。我生性胆小软弱,即使知道他们是我的仇人,我也不敢对他们下杀手。师傅见我心慈手软,就让我将他们二人带会金叶镇,关押在已成废墟的郎府里面。日日给他们喂食毒药,看着他们被蛊虫活活折磨。但并不让他们立刻死去,只是就这样关着。直到我认为可以杀他们了,再动手结果他们。”
“你这样做,还不如当时就将他两都杀了。”覃可可虽是可怜小郎公子的身世,不过这样子惨无人道的折磨,着实让她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