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我练……”
“现在吃点苦,以后才不会哭,先学会保护自己,以后方可保护身边之人!”靳月站起身,“你问问明珠,吃过苦头没有?”
明珠笑了笑,“烈日下站桩子,那都是家常便饭,出任务的时候,你比对手慢一点,或者腿软一点,那这辈子就没有以后了!你现在偷的每一分懒,都会变成要命的刀!” 岁寒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木剑,“我好好学!”
“小子,旁人拜我为师,姑奶奶我……还不教呢!”靳月拍拍他的肩膀,“对了,你那件事完结了吗?”
岁寒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七哥没跟你说吗?”
靳月摇着蒲扇的手微微一滞,“说什么?”
“这件事落在了羽淑皇妃的头上。”岁寒小声的说,“七哥已经被革职了,说是革职又太严重了,八哥说……是父皇让七哥跟着大皇兄多走走、多看看,暂且不用处理任何朝廷之事。”
但实际上呢,是卸下了傅九卿手里所有的权。
靳月紧了紧手中的蒲扇,“是羽淑皇妃做的?你信吗?”
“我信你。”岁寒巴巴的瞅着她。
靳月苦笑,“对付我倒是可能,对付你……我相信老婆婆没那闲情逸致,她要做的大概就是看着主君不幸福,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你说,是大皇兄呢?还是、还是……”岁寒垂下小脑袋,“八皇兄?”
靳月猛地一震,这小子以前不是很信任莫桑吗?怎么今儿……
“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靳月牵着他走到一旁坐下。
岁寒略显犹豫的瞧着她,“拓跋姐姐……出了点事!”
“我派了明影跟着她去问供,怎么就出事了?”
靳月不解,明影没汇报过此事啊!
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