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喝进了肚子,一定也是通过内力逼出来了。
董七郎的判断没有错,其实他所坐的石凳和酒山翁躺的石凳一样,在石凳上就有很多细密的细缝,这些细缝到了四很凳子脚,就没有了,那是这些凳子脚里面已经做成的空心。
酒山翁将体内的酒用内力逼出体外,只是他不是从头顶,也不是从手指,更不是从脚底,而是从他的脊背排出。
他是躺在石凳上的,看上去也是一个正常躺的姿势,他正好从背部排出,那排出的酒液就顺着石凳流到了地板,再从地板就走了。最终,这些酒液流到了先前小胖子戏水堆尸体积木的河池。
这时,那流入酒池的滴嗒声,比前时更响了。
酒山翁将董七郎带到一处没人题字的空白处,他双手一挥,兴致勃勃地对身后的董七郎说道
“老夫今天太高兴了,酒逢知己千杯少,本还要再喝几碗,但师兄说有事,我控制不住性情,今天我也在这吟诗壁上写几句诗。我写完,你随便写。”
也没见他拿纸笔。董七郎回头看一眼,还以为跟在二人身后的酒童会递上文房四宝,但看那酒童,还是一副空手。
只听“嗤嗤”声响,石壁粉末纷飞,胖和尚口中边呤唱边开始用食指写字。那酒山翁声音似很悲怆,边唱边写道
“老夫聊发少年狂,不思量,五十空载无所为,独怆!”
董七郎看每一笔一画,都深入石壁不只四寸,不禁大为骇异。这一手徒手写字功夫,真是世间罕有。
写完,酒山翁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