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一个吃饭休息的地方。
这建筑物离大路约在三十米,依山而建。就好像在小山脚开了一个洞,又好比是给小山开了一道门。
在大路分朝建筑物的小路旁,有一根二三十米高的山楂树。山楂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那半中腰一面杏黄酒旗迎风崦舞。
看不清酒旗上写的是何字。但能够看见上面有字。
那赶车人轻喝一声“吁”,马车缓缓停在了建筑物前面。
还未等那赶马人打招呼,从建筑物里面跑出两个精壮汉子,跑向马车。
那超车人也没说话,只朝车上一努嘴,那两位精壮汉子就将车上的一个大木箱抬了下来,径直抬进了那个建筑物大门。
莫高兴和水中月对望一眼,反正要休息、吃饭,至于那赶车人发现与否,随他的便。先进去找点吃的再说。
二人也驱马走了过去,抬头一看,这面杏黄酒旗上写了四个大字“醉君请停”。
他们再朝那爬山虎下的建筑物看过去,那建筑物是一道拱形门,门楣上书着四个字“香叶酒店”。
在那道铁门旁边,有一间小木屋嵌进了山里,门前是一排木栅栏,一条小径通向一道绿色木门。
木门上三个红色大字“洗手间”。
二人正在观察这个酒店四周的环境,此时,又出来一个男子,从那赶车人手中接过马鞭,将马车赶进了大门左方一道铁门。
赶车人款款走了进去,也没回头看二人一眼。
二人从那赶车人的走路姿势来看,更加确定那是个女人。但这几天,一直没有机会见到那人的真面目,不能确定此人是谁。
他们最怕是上回在和斗镇遇到的那只母老虎。上次那只母老虎和那个男的,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总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最担心什么,就出现什么。此人正是他们忌惮的那个美妇人。只是现今他们不知道而已。
二人有一丝同乡,不敢随便招惹,就将马拴在了那根山楂树上。
先走进去找点吃的。二人直到那分向酒店大门和洗手间的道路口,水中月对莫高兴说道
“你去点两个菜,我去趟洗手间就过来。”
水中月向左边走去。莫高兴吹着口哨,很轻松地走进了那道酒店大门。
莫高兴走进酒店大门,这里的陈设很一般,就只有五张小桌子,都是木头的。
桌子后一面大屏风挡住了他的视线,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
他没有看见一个小二,没有看到了个厨师,更没有看到刚才进去的那个赶车女人。连那两个抬木箱进去的精壮汉子也没有有瞧见。
他朝里喊了一声
“店家,有人吗?”
过了几秒钟,从屏风后走出一位小二,懒洋洋地说道
“客官,要点什么?”
“你们酒店有拿手菜吗?有就先上你们的拿手菜。”
“客官,我们店没有拿手菜,只有拿脚菜、普通菜。”
莫高兴一听这个小二说话,好奇怪,这开店做生意的,对客人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
分以为这小二开玩笑,向小二看了一眼,见这个小二睡眼惺忪,一副尖嘴猴腮样,他在心里感到不舒服,但没有吃的,只能将就一餐。
他瞪了那小二一眼,说道
“有什么普通菜?做两个吧。”
“今天只有油炸花生米和马肉炖海带。客官是在店里吃,还是要带走。”
“在店里吃和带走,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了,带走,那就不用碗筷。在店里吃,就要用碗筷。用碗筷和不用碗筷是不一样的。”
店小二很认真地答道。
“在店里吃,用碗筷就要加钱,是吧?一副碗筷加多少钱?”
“客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