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身体已被禁锢了,他于是轻轻开门走出去。
今夜的月光没有前几日透明,高远的天空,好像一盆水被人倒进去了几滴墨水,有的地方浓一点,有的地方淡一点,真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风倒还好,有一点,却不烈,正好可以散散他的心情和身上的汗水。
他走到走廊上,找一个转折处用背靠着,闭住眼,聆听这静静的秋夜中各种鸣虫的声音。
过了一盏茶时候,他听到对面二楼的栏杆,好像什么小动物跳上来又落下去的声音。
他的耳朵比一般人要敏感,听到这个声音后,又感觉不对,这对面二楼不是田家姐妹的住处吗?
难道有坏人想打她们的主意,何况这个时间一般的小生灵、小动物都睡觉去了,怎么会有小动物出现呢?
但这时一喊叫就会打草惊蛇,不如静观其变,看对面房间有没有什么动静。
想到这里,他眼睛盯住对面二楼,耳朵竖起监听二楼传来的一切声响。
不一会儿,又听到了一种声音,这一种声音其他动物可不会说,只有人类才会,是两个人在耳语。
究竟是谁在干什么呢?又在商量什么呢?
沈浪右手抓住栏杆,轻轻一纵,人已翻越出去,如一团棉花落在地上,没有任何声息。
两个起落,已到田家姐妹住的房间下一楼,这时看到月下有一个黑影,正好投射在自己脚下。
为了不打草惊蛇,沈浪脚步轻移到同楼层的另一个角落,脚下一点,展开游龙壁虎功,双手攀住底楼上二楼的立柱,嗖嗖嗖几下已经爬到了二楼栏杆下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