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仝庆领着徒弟仝杰上了门,看望他来了。
傍晚,接风席上,仝庆观见师弟周仁愁挂眉头,便放下丁酒盏,细问起来缘由。
“师弟,我观见轩儿文质斌斌,品性温和,谦恭有礼,这怎么可能呢?”
“唉,师只,你是没有看到,他打窈儿的模样,会有多么的吓人。更可气的是,动完手,还装糊涂,从来就不认账。”
说话间,也真是上眼药,叮叮咣咣,小两口又打上了。
而此次,周文轩吃了亏,被抓得鼻青脸肿,落败而逃。
乔窈淑依然不肯罢休,披散着乱发,紧追不舍。
一时间,仝庆给看得呆住了。
这,哪里是温良娴熟的过光景媳妇,分明就是一个泼妇母夜叉啊。
仝庆正要起身过去阻止,也便在此时,只听徒弟仝杰忽然间叫喊了起来
“师傅,师叔,你们快来听,这里面好像有人在跑在打架呢。”
仝杰所指的地方,是周文轩和乔窈淑卧房的门框。
仝庆先是一怔,紧忙起身过去,侧耳细听,凝神细看。
看着,听着,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的确,门框内里,有“哒哒哒”的声音,非常的轻微,好似有两个人在里面相搏。
“师弟,这道门,是谁做的?”仝庆问道。
“城南的老木匠赵大年,师兄,怎么了?”周仁回答说,“轩儿新婚前,我便雇请他来家,重修了这道房门。”
“师弟,唉,你啥也别说了,退后,仝杰,你过来,将这个门框给为师裂开!”
“是,师傅!”仝杰抽出身后的宝剑,嘁哩喀喳,几剑下去,门框遽然裂开。
门框内,竟然留着一个空间,整体宛若一条闾巷。巷子中间,两个高不过半寸、有头有脸亦有手有脚的木制人偶,正在追逐着撕扯,一圈圈地跑。从形貌看,那两个人偶,当是一男一女。此刻,女人偶明显是占了上风,她已经将男人偶扑倒在地上了。
再看院中,新媳妇蓝窈淑竟然力大无穷,她业已扑倒了丈夫周文轩,骑在了他的身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扇打着他的脸,边打边叫,恐怖如斯,特别的吓人。
“师兄,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师弟,这,其实是一个害人不浅的魇阵。”仝庆瞬间就给瞧出了个中的蹊跷,隔空阻止住了蓝窈淑继续殴打周文轩。
仝庆继续说道“师弟,说到这个害人不浅的魇阵,师兄给你讲一个小故事某地有一个富家子弟,滥赌成性,手气又奇差无比,以致屡赌屡输,没有过多久,便把祖上留下的万贯家财全部给输光,倾家荡产,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一日深夜,这个赌徒,借高利贷又去了赌场,他的妻子又气又恨,正向隅垂泪,隐约间,听到了一阵掷骰子和呼喝的声音。
妻子非常的好奇,急忙抬眼寻找,发现这个声音,好像是从正厅的大梁上面传下来的。
妻子倍感纳闷,于是,她便搬来了一个竹梯子,爬上了房梁。
天啦,在房梁的隐蔽处,居然藏着四个小木人,它们正围在一张小桌上面在掷骰子玩呢。
令人讶异的是,碗中的骰子,面上只有一、二、三,没有四、五、六!
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将六颗骰子的面,全部给翻成了四、五、六。
从此,赌徒丈夫每赌必赢,很快,他就把输掉的家财,全部又给赢了回来。
这晚,赌徒屁颠屁颠正欲出门去赌博,妻子抓起了剪刀,拦住了他,说道‘你若是再去赌博,我就死给你看’。
丈夫吓呆了,不敢硬出门,捱到了后半夜,妻子才给丈夫合盘托出了屋梁上的秘密,于是,夫妻俩就搬来了竹梯子爬上了屋梁,郝然给看到了那四个小木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