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有一条线索在手上,我先顺着摸一摸,你安排人试着打探一下薛圳的身体状况。”赵青山说道。
“肺癌晚期,随时都有可能挂的那种,最长也就三四个月了。”许寒冬当即就说道。
隐匿丹正常失效,赵青山现出真身,打开门稍微敞开几公分。
“哪来的消息?”赵青山疑惑道,假如自己离开前许寒冬知道这个信息,不可能不告诉他,所以肯定是晚上才得知这一消息的。
“白玉儿,你手机关机,她打到我这里来了。”看到赵青山出现,许寒冬马上递烟。
“这就有点不正常了。”赵青山皱眉道。
白家吕家这个时候应该主动隐身看戏才对,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和薛圳狗咬狗一嘴毛,对白吕两家百利而无一害。
白玉儿透漏这个消息的目的何在?
难道她不知道这一消息,一旦被自己得知,很可能致使自己把这份仇怨放一放,继而任由薛圳病发而亡?
这对白吕两家或者是对她本人有什么好处?
当然,站在他的立场,是不可能干巴巴等着薛圳病死的,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一个将死之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那个家伙不已经证明了他在惜命的同时,又肆无忌惮的玩命吗?
如此不可理喻,不是疯子是什么?
“她不就是这么弯弯绕绕的一个人。”许寒冬鄙夷道,他向来对白玉儿的观感不太好。
“这人心啊……”赵青山瞄了眼门口,止住了话头。
“你能不能稍稍靠谱一点?大晚上的跑来跑去我容易吗?”没出三秒,门口就响起了郑登科讨伐的声音。
“我们三个,谁最不靠谱?”赵青山说着,和许寒冬对视一眼,然后两人一起伸手指向郑登科。
“我不靠谱?打你电话关机,你知道我遭遇了多大的危险吗?薛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喝茶喝的好好的居然偷袭我,幸好本少侠艺高人大胆,与他大战三百多个回合,过程那叫一个凶险……”
郑登科一边说着一边把箱子放到了办公桌上,回身一看,那两个家伙居然鸟都不鸟他,自顾自在沙发那边坐下聊起来了。
“寒心。”郑登科抹了把眼眶,悲戚道。心想还是去楼下找个体贴的姐姐安抚一下吧。
“干嘛去?”赵青山问道。
“去楼下视察工作。”郑登科头也不回道。
“免费的宵夜不香吗?”赵青山和许寒冬确实是
打算点夜宵吃了。
“我郑某人吃宵夜多的是小姐姐倒贴。”郑登科趾高气昂而去。
我们吃的是同一种宵夜吗?
就这么一句话,让赵青山和许寒冬都没了和他一起吃宵夜的兴致了。
还真别说,郑登科的征服欲从来不分昼夜。
但凡有点不开心的事情,他就要找个小姐姐安抚。
但凡有点开心的事情,他就要找个小姐姐分享。
“这家伙好像察觉到什么了。”赵青山好笑道。
“像是在闹小情绪。”许寒冬认同道。
凌晨两点多,两个大老爷们在办公室吃着宵夜,牛板筋正嚼的起劲呢,居然有人很正式的在敲门。
“请进。”赵青山不在意道,他听到了几种高跟鞋的声音。
其中肯定没有郑登科,那家伙即使敲门也是敷衍,管你有没有人听到敲一两下就直接推门而入了。
“赵总许总好。”领头的韩晓珺牵强的打了声招呼,跟在她后面的还有珠珠和淑女。
看三人的样子都喝了酒,或许就是在云鼎喝的。
大学毕业分道扬镳,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疯玩一场不奇怪。
可为什么半夜三更结伴而来呢?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件事私了,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