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它就在想尽办法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余厨惨叫一声“老罗,救我!”
喜莲也哭喊“昭晖哥救我!”
三人皆身形一顿。罗吉福暗骂老子怎么总碰上这种祸害!
冯黑子枯瘦的手掌掐住余厨的喉咙,轻巧的将他拎举在半空中“你不是恭喜老冯家娶了个有钱媳妇么?”
“银花!”罗苏苏突然开口,好声好气的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最该报复的人,应该是冯家宝那负心人才对!”
银花霍的松手,放开余厨,频频点头“不错!还是苏苏提醒得对!”
他大步迈向新房“冯家宝,你给我滚出来!”
余厨捂着脖子“苏苏好丫头!我这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
村里已经人仰马翻,一片狼藉!眼看着野猪越来越近尘烟滚滚气势汹汹,村长顾茂森一边指挥着妇儒孩子往后方撤退。一边组织身强力壮的男人寻找武器防御野猪!
罗吉福叹息凡夫俗子怎么拦得住钢筋铁骨说不定已经小有功力的野猪群哟!
“老顾!别折腾了,快逃吧!”
顾茂森头也不抬“野猪鼻子贼灵,你带着俩娃子有多远逃多远!千万别藏地窖里让它们一窝端!”
“老顾!”罗吉福劝不动他,急得跺脚!认命的道,“九华宫封山后,给山下附近的村子里都设了只破云钟!一旦出现今天这样紧急情况,钟声可直达峰顶!”
顾茂森瞪圆眼“兄弟,上千年前的事儿,我找谁要这钟去?”
罗吉福咽了下口水“你家放院子里储水的那只圆缸是不是挺像口钟的?”
顾茂森嘴角抽搐“就那半截埋土里的破水缸?”
那水缸全身黝黑,隐隐还能看到一些突起的花纹!村长他爷爷小时候,这水缸就已经伫在院子里了!顾家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水缸就是破云钟啊!
身为新郎的冯家宝正在洞房里和新娘腻歪,听到外头动静渐响,一脸懵逼的闻声而出时,被冯黑子逮了个正着!
“爹,怎么了这是——”
“谁是你爹?!”冯黑子凄厉惨笑,“你看看清楚,我是谁!”
冯家宝听着那熟悉的语调,双股一颤“爹,你疯了不成?你,你别吓我!”
“冯家宝,你这个背信弃义,薄情寡义之徒!你背着我在城里和人偷情,还伙同你爹谋杀了我!”
冯家宝立时吓得全身酸软屎尿齐流“没有,不是!我不是!银花,你听我解释!”
冯黑子掏出张纸条“这是你写的条子,约我山上碰头!来的却是你爹!”
“不不不!那不是我写的!肯定不是我写的!银花啊,你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从不曾变过!”冯家宝指着新房,“一定是陈金桂,是她为了嫁给我,模仿了我的笔迹,串通我爹一起害了你!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银花你要相信我啊!”
冯黑子怔住了。哈的声,他笑得腰肢乱颤“我竟然,竟然为了你这么个无情无义,贪生怕死之徒丢了性命!”他眼泪乱流!闭上眼,“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一柄锃亮的匕首刺进了冯家宝的胸膛,冯黑子还用力转了几圈,“一会就送你爹去黄泉陪你!”
冯家宝突着眼珠子,啊啊的挣扎尖叫几声,很快就没了声息!
猛地听见女子惊恐的惨叫,冯黑子抽出刀,走向新房!
“当——当当——”
一阵响透云宵的钟声由远至近,缚住了冯黑子的腿。
他捂住耳朵,那钟声好似穿过皮肤刺进骨髓般,痛得他着地打滚!
村外,气势汹汹的野猪群怀着满腔的恨意也被这钟声震得迟疑了一下。
但它们毕竟还未开化,那愈来愈近的同类的肉香味,还是刺激得它们怒不可遏,为首的野猪一声嚎叫,獠牙闪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