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殴打成重伤,如今其父葛青正带人寻了那宋大人去了。”
“他疯了?”佛宝奴将笔摔在了桌上“因何事挑衅宋北云?”
密探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都告诉了佛宝奴,佛宝奴听完之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胳膊“这人脑子里想什么?”
“应是见陛下对宋大人格外青睐,心生嫉妒。”
佛宝奴眉头紧蹙,这宋北云才来这不到十天就已经开始有人挑衅他了,这帮人真的都不去打听一下宋北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真的是以为他说是被贬就真的被贬么?
“备马。”佛宝奴起身“不然怕是要出事了。”
佛宝奴现在真的是一肚子气,挑衅谁不好挑衅那瘟神,这朝堂不长脑子的人还真的是有,特别是这种受了父辈恩惠的二世祖,基本上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脓包,个顶个的废物,用处没有闯祸捣乱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强。
换上便服,佛宝奴带着禁卫骑马出了宫,一路疾驰奔腾来到了宋北云的宅子外头。
刚到那边,一眼看去好不热闹。这大宋的使馆外围满了士兵,而使馆里头的大宋火神营严阵以待,黑洞洞的枪管子就对准了外头,还有炮!
宋北云就坐在院中饮茶,脸上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仿佛一贯如此。
“够了!”
佛宝奴翻身下马,来到那带人围困的宋国使馆的将领面前,劈手就是一巴掌“混账!”
“陛下!”
那被打了一巴掌的将领认出了佛宝奴,连忙跪在了地上,而其他兵丁则一起跟着跪了下去。
佛宝奴恨铁不成钢的将他一脚踢翻在地,走上到使馆门前“宋北云,看在我面子上,此事便罢了。”
宋北云连看都没看佛宝奴,只是端起茶壶给自己续了一杯。
“宋北云!”
佛宝奴回头恶狠狠的瞪了身后将领一眼,然后再次喊了一声宋北云,但却仍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葛青呢?让葛青给我过来!”
佛宝奴在宋北云这吃了闭门羹,她知道门里那厮的性子,这件事不给交代肯定是不算完,而既然如此只能将那个惹事的主给拽出来了。
“葛青在……”
一个高级将领匆匆赶来,跪在了佛宝奴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然后便生生啼血的控诉宋北云当街行凶打伤他儿子,导致他儿子到现在还在昏迷,凶多吉少。
佛宝奴听到他在那混淆黑白,颠倒是非,心中无名火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大声质问“欺君该当何罪!”
葛青哭的更凶了,一声声赌咒、一句句誓言就跟不要钱似的被说了出来,听得佛宝奴直犯恶心。
严格来说这就是硬欺负人,宋北云如果拿不出证据的话,在人家的势力范围里,这就是一桩铁案,因为拿不出证据,宋北云又是打人方。
不管说是挑衅也好、嘲弄也好,百姓看到的只是宋国的使者打了辽国的臣子,舆论很难平息。
“好好好,真好。”
而就在佛宝奴眼珠子都气红的时候,宋北云却慢条斯理的走出来,双手抱拳行礼道“大辽临安侯向陛下问好。”
说完,他转头看向葛青“葛侯,你是个县侯吧?”
葛青愣了一下,却不知宋北云问这个干什么,但接着便听他继续说道“令郎非世袭罔替,沿侯位低一等,便是乡侯。”
宋北云指着自己质问道“我虽在宋国被贬官,但仍是大辽功勋县侯,战功所封。没错吧?”
葛青脑子嗡的一声,当场差点白眼一翻背过气去,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宋北云身上还有一个功勋侯爵,虽是个扯皮的爵位,但在辽国它就是管用。
“那令郎当街以下克上,我出手教训他一番,该当何罪啊?”
“你凭什么说犬子以下克上?分明便是你当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