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
船长实在太猥琐,她拒绝冒险。所以张子民只有自己来。
张子民不是怕事,之所以一路而来走的很慢,心慌慌的,是不确定自己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万一那条蛇没死,而是像他以往难知如阴的风格、阴险的潜伏在魔窟内等着收割某怪物ss,如果是这样,张子民来就是坏事,他会死在里面的。
别看他整天就会我哈哈哈的怪笑,其实少许时候有点萌,上次他不就被凌乱的刘阳小姑娘刺了一刀。当时他说是因为张子民在附近。
并且那条蛇话里话外、多次、多种场合都警告过张子民你离我远点。
然而关心则乱,考虑到老奸巨猾的船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张子民很担心那条蛇为什么把南山叫做魔窟?为什么要进去,为什么没有出来?
反正,张子民也很固执,就是要去把这些所有情况弄清楚。
如果眼镜蛇真的在里面跪了,那么也没多少区别,幸存者死光只是时间问题,张子民不信还有谁能抗住魔窟这些怪物。
船长?
她也许可以发挥作用,但哪怕忽略了她的尿性,她也不太稳定,翻船率太高。
蝰蛇?这货唬人或自己逃命还可以,但对付怪物根本没啥卵用。
看起来,相反是红芳有些用处,然而必须配合船长使用。不过考虑到这两个女人的尿性都实在没有惊喜,还是算了,她们不坏事,不帮倒忙就已经是贡献了。
一边思考着,感觉越来越冷,比以往的这里更冷?
过山坳别墅时张子民停了一下,那小院里仍旧破破烂烂的,有一些发黑的血迹。
抬头看看屋顶空空如也,如果是往日,会有个戴着斗笠的土冒,像黄金圣斗士童虎似的在监视南山。
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冬季的风吹动时,屋顶的那条横线上有条围巾在飘荡。
“是蛇的围巾……”
张子民喃喃自语着,取下自己的围巾,一边在写信裹在围巾里,一边喃喃自语,“小宝,我宣布你退役了,自己跑吧。那是眼镜蛇的围巾,他走的那么匆忙,竟是连御寒的东西都忘了,说明形势非常危急了。”
“如果你真有灵性,真能听懂我在说什么,那你一定要想办法以最快速度跑回邮区。裹在你身上的围巾算帮你御寒,同时里面有我的信。如果,仅仅是如果,你能听懂并回到邮区,一定去找昆兰,先让她看我的信。”
一边说一边写,差不多写好,就果断用胶水沾在围巾上,又把围巾裹在小狗身上。
旺旺——
它一跳一跳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其实张子民从来也不确定这货是否能听懂人话。反正灵性是真有点,不过在很多时候对它说话只是张子民的自语、派遣孤独而已。
“那,我就当做是你听懂了,我这就要去调查所谓的魔窟。你不要停留,快速回到邮区。假设我和眼镜蛇都跪了,昆兰和聂风兴许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阻止魔窟的进化者了。”
“我不是给你压力,其实你听不懂也无所谓,回不去也无所谓。这封信,只是我的一个自我安慰,一个希望,并不是什么战略指示。人们总是为了希望而活着,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旺旺——
又一跳一跳的叫了两声,小狗竟是转身就跑,越跑越远,再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好吧,看起来它真的知道这事。”
张子民放下了些心来。
左右看看,总之这个山坳比平时要冷的多,这就是变化。
于是张子民赶紧先上了屋顶,也不嫌弃是大蛇用过的,把眼镜蛇的围巾拿下来裹在自己的脖子间,之后又低头看看,屋顶有个箭头是用石头画的,指向是某个洼地,就处于那条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