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讨巧加挑衅,“哎,摸到腰了。”
“平常也没少让你摸。”
他不知道她一个女人怎么学会用这招,却又不得不说,这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很受用。
禾筝将手在他口袋里多停留了会儿,暖热了手才拿出来,把他这个工具人用的明明白白。
路上吃了一半的棉花糖。
分明吃不下了,就是舍不得扔掉,硬要带回家,进了门,又跑的比谁都快,季平舟还在换鞋,她已经走到了客厅,一眼便看到了新手机,昂着调子问了声,“这是给我的吗?”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
才不听这些,禾筝陷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我可拆了。”
怎么都阻止不了她。
季平舟过去时,她已经在开机了,手上舍不得放开她的棉花糖,人就那么直直扑了过来,带着一股香甜味道。
“别蹭我衣服上。”
他倒是显得不解风情了。
禾筝放开手,指了指手机,笑容在脸上真诚而明媚,眼底也是水润的光,她不是没有用过好东西,一台手机而已,实在算不了什么。
可她就是能将这点好,当成莫大的恩赐来道谢,让季平舟也觉得愉悦。
“特别喜欢,谢谢舟舟哥。”
她叫舟舟哥的时候,不是哄他,就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比如抱着他,说梦话,再比如让他轻点的时候。
每次这么叫,总能让他想起那些时候。
“又乱叫。”季平舟拎着她的手腕,将人带到洗手间,一把抓着棉花糖无情的扔了,“把手洗干净,黏糊糊的。”
水调好了温度,他将禾筝的手放下去,用洗手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洗过了,冲掉了泡沫,这才用毛巾擦干净。
“真浪费,我才吃了几口。”
“要不我捡起来,你晚上抱着睡觉?”季平舟说的认真。
禾筝也回答的认真,“好主意!”
“哪儿学的贫嘴功夫?”
“季舒啊。”
她最近每次来,都会聊到裴简结婚的事,毒舌的功夫越发厉害,让禾筝都跟着学了点。
这么一说,季平舟才想到了什么,面上又不动声色,“以后不能让她来了,该把你带坏了。”
季平舟从来是说到做到,知道季舒最近情绪不好,便不让她出现在禾筝面前,免得将她的情绪也带的糟糕。
她闷的只能跟自己的狗打交道。
以前禾筝在,她能去找她解闷,她走了,偶尔还能去找裴简。
现在他们都不在,只留下她一个人,有时还要去应付季言湘。
每次吃饭。
她都会有意无意问起禾筝。
打探消息的意味太过明显,季舒用筷子搅和着碗里的饭,没有一点胃口,还要听季言湘问“最近怎么不见你去和风苑?”
她掀开眼皮,照实了说,这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我哥不让我去,说我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