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一脸错愕,满脸的意外“不可能,明明就是发簪!”
“是么,为何,当时你告诉我,你爹是自己失足摔死的?薛子义,我看你文质彬彬的,现在来看,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自知露馅,薛子义的脸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无比坚定的开口“我没有杀爹!”
“依照你的意思,你爹应当是发簪所刺,那发簪的主子是谁?”倪月杉微微眯着眼睛,双眼锐利的看着他,等待着他吐露出更多的真相。
薛子义脸色变的十分精彩,没有想过要老实交代。
倪月杉长叹一声“帮助罪人企图掩盖事实,你这恶行,比起弑父,也不为过!”
仵作在一旁气恼道“太子妃,你还等什么,这种人,不抓去衙门,严刑拷打,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倪月杉没有搭理他,只神色冰冷的看着薛子义“你想维护谁?用簪子的女人?”
倪月杉微眯着眼睛,猜测“能在薛老爷书房来回走动,而且那么晚出现的女人,会是谁?”
薛子义攥着拳,没吭声。
倪月杉哼了一声“果然如仵作所说,不将你交给衙门,你岂会松口,到时候在衙门,只会将事情闹的更大,你想保的人,可就没办法保住了!”
倪月杉冷冷的勾着唇,看向仵作“这个人不识抬举,你报仇的机会来了,快些去报官吧,将人给抓了!”
仵作对薛子义自然是没有任何怜悯的心思,立即回应“好,我这就去!”
说着转身就走,薛子义在他身后着急开口“等等,你确定,那不是簪子所刺?而是酒坛碎片?”
仵作不耐的转过身“你不要怀疑我的专业能力!”
倪月杉嘴角微微扬了扬“薛公子既然你这么纠结,不如再找个仵作来,亲自重新验证给你听?”
“好!”仿佛是为了验证内心中的什么疑惑一般,薛子义回答十分爽快。
等倪月杉和薛子义到了薛府后,前去书房找薛荣尸体,书房却被打扫了干净,而薛荣的尸体也被抬到了一旁,安置着。
倪月杉扫了一眼,现场被破坏了
“薛公子果然做贼心虚,这么快就将现场打扫的这般干净!”
薛子义皱着眉“我还没有派人过来,将尸体搬走,是,是其他人!”
“其他人?薛府可以做主的只有你和那位姨娘了,想来是姨娘了?”
薛子义攥着拳,没有吭声,倪月杉嘴角的笑意加深“现在我也不逼你,等你听听另外一个仵作如何说,你自己再决定,究竟是配合我,还是不配合!”
倪月杉去而复返,卞珊也匆忙赶来了。
“见过太子妃。”
倪月杉好奇一般看着她,问道“薛老爷的尸体,你让人收拾的?”
“民妇是做错了什么么?不是说可以安排后事了?”
瞧她一脸错愕的模样,倪月杉没冷嘲热讽,只淡淡道“到一边去,候着,事情出现了新转机。”
卞珊一脸讶异“转机?老爷不是意外摔死,怎么还”
说着,便是一脸纠结。
“姨娘还请先等等。”
很快,仵作被请来了,倪月杉看着前来的仵作,开口叮嘱“劳烦查出死者死因。”
之后得出的结论,果然是,后脖被碎片划伤,伤口之深,使人当场毙命。
倪月杉转眸看向薛子义,嘴角扬了扬“如何?”
薛子义视线一转,有些复杂的看了卞珊一眼,之后无比倔强的提议“太子妃,那仵作既然指证在下,还请让仵作,认一认府里的下人,究竟是谁给他银两,买通他!”
“还有,那想要杀他灭口的人,恰巧都跑了吗?”
薛子义的双眼有些通红,这话像极了是在质问。
倪月杉也没生气,只淡淡道“那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