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也是有用的,卢大人老奸巨猾,我也留个心眼,如果他孙儿品行不端,我找个理由搪塞就是了。”
“他是老狐狸,你是小狐狸,当初怎么就信了你的嘴,害我,害我——”
陈远哈哈大笑,手下意识在臀部捏了一把。这是个意外,最近都没得发泄,还被钟晓刺激了一次,美人在怀,有点忍不住。
唐赛儿倏地坐起来,横眉:“你做什么?你,你流氓!”
“对,我是流氓。”
“你,你无赖!”
“对,我是无赖。”
“你无耻。”
“对,我无耻。”
“你,你放开我。”
“不放。”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我们是没有关系,你是我孩子的娘亲。”
“呜呜,都怪你,都怪你——”
“是,都怪我。”
“都是你的错。”
“恩,都是我的错。”陈远都承认,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眼前的女人,纵然负她再多,又能如何补偿?
唐赛儿心神悸动不已,玉手揪紧衣角,紧咬嘴唇,推他道:“你快给我出去。”
“啊?”
唐赛儿窘极,脸色红如石榴,懊恼地道:“啊什么?我要休息了,你快给我出去,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是侯爷,也不能随意欺辱良家女子。”
陈远神色古怪,你也算良家女子?
唐赛儿见他神气,欲待辩解,又觉这样未免显得心虚,她气恼地顿顿脚,哼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说罢她就要离开。
陈远连忙道:“好好,我走,这几天我也乏地很,先回房歇着啦。你好好休息,儿子的事你放心,卢钦望打了包票,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饶不了他。”
“哼,你是侯爷,就会以权力压人。”
“啧,我以权力压人,你以武力压人,咱们天生一对嘛。”
“呸,说什么混账话,快出去,快走。”她推着陈远走,她力气大,陈远这次居然没有反抗。
她把陈远推出门外,一把关上了门,仰头自语:“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能这样,唐赛儿,你还有没有羞耻心,等冲儿好了,我就走,走得远远的。”
陈远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道:哼,既然是我儿子的老妈,那你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出了钦差行辕,去找到了袁彬。
他们约在了一个小酒馆里见面。
桌上,有一壶好酒,两个青瓷杯子,还有两个小菜和一盘炒黄豆。
“你终于来了。”袁彬等了很久。
“有些事,来晚了。”
“风流韵事吧。”
陈远讪笑。
袁彬斟酒,两人对饮了一杯,陈远道:“袁兄,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