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了两个仆人,一个是自己家的比较几率的陶阿方,另外一个是陈循的老仆福元。
没兵没将,如果山东真的有猫腻,他们上下欺瞒,自己也没有办法。
晚上,他们就居住在一家驿站,他正在查看山东的一些消息,突然门开了。他以为是送晚饭的来了,头也没抬:“东西就桌上吧。”
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继续看消息。
从搜集的情报来看,山东现任布政使司叫李响,依旧是汉王的门人。汉王回京后,太子来过山东安抚民众,但人员安插了部分,并不能全部安插进来。
离山东还有三百公里,但却传了几处山东流民失所的消息。古代天灾人祸,平民百姓,过着人不如狗的生活。
“嗯?”他皱眉,怎么还不走,他抬头,差点呆住。
身子娇娇怯怯,柔宛如柳。脸蛋俊俏过人。肤光赛雪,晶亮的水眸似敛非敛。游移着躲避着他的目光,似乎是羞怯,又似乎是畏惧。
都是狗官,装什么正经,我的身子早就污浊不堪了,你想要,拿去就好,佟曼芝心里鄙夷,但想到杨三录的威胁,到时候把他送给那些犯人,人尽可夫,可怖下场,又不寒而慄。
“大人,很晚了,奴婢来服侍你安歇。”她强做欢颜,将披肩滑落到香肩以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陈远咕咚的吞了一下口水,先是愕然:“你,你怎么来了?”
装模作样,佟曼芝暗恨,妩媚笑道:“大人一路辛劳,没个女人服侍,你救了奴婢,奴婢来服侍大人。”
陈远有大半年没有那个方面的生活了,烛光美人,半露含羞。
陈远突然燃起了欲火,前几日和蹇怡璇有了肢体接触,但蹇怡璇羞涩和保守,没有成婚,当然不能成事。我们的陈大人只能最后靠冷水消火。
遇到这种情况,陈大人渐渐不可忍耐,眼前纵然只是个寻常女子,此刻在眼中怕也看成绝色佳人了,何况面前地美人儿楚楚可人,妖娆妩媚,如同药媒,心中意志渐渐崩溃。
唉,自已坐拥娇妻美妾,与原来那时代一比,早就堕落腐朽了,难道还要再加一条,连这种可怜的女人也要欺负?可是……心中明明在蠢蠢欲动,为什么今天这么想要女人,是被腐化堕落,还是太久了没有那个的原因?
突然,一个念头,这位少妇好美,以前是青楼出生,又被王斌肆意糟蹋,现在还是犯人,不过是个下贱女子,今日自己放过她,别人也不会放过她,说不定,到了琼州,她还是一样要过‘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生活,继续做妓女,我又不必负什么责任,明日离开,谁还记得谁呢?
不……不行……大老婆将要生产,采若去荆州还没回来,怡璇还没过门,我何德何能,已经得到几位女子的垂青,怎么做这种偷腥的事,这种事就象毒瘾,没有人制止、没有人谴责,今日迈出这一步,我以后对于酒色岂不更加放纵?
陈远厉声道:“把衣服穿好,姑娘,不必这样。”
佟曼芝解衣服的手怔住,她明明看到了陈远的心动,眼里露出的浴火,怎么突然清明了。
陈远取了厚的外套,给她披上:“我救你,只是觉得你命苦,不应该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别无他意,你做好自己就行,不必如此。”
佟曼芝冷笑:“大人,你就不必假惺惺了,我看到了你眼中的欲望,你说得那么高尚,我不需要你同情,来吧,你救我,不是一样想要我的身体么。”她又想要把衣服脱下。
陈远将她的手摁住:“上天给我们的出生,给我们的苦难,是我们无法选择的。曾经,我是也最落魄的,家破人亡,我自己也死了——呵,不过,也许极度灾难之后又会转运吧,我活了过来,又有了今天,姑娘,你之前的日子,多半由不得你,以后,等刑期满后,你可以安生下来,找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