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后娘娘放下茶盏笑了笑“霖城夫人看着好?”。
夫人道“是,妇没有女孩,若娘娘肯赐下,妇必待其好。”
她想问要做什么,抬起头来,华瑶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母亲可怜你没娘,给你找个娘养你。”
国后娘娘皱眉看华瑶,轻轻呵斥道“瑶儿,你是公主,出言需雅,不许这般口无遮拦。”
言罢国后一眼扫过她,又看向周围几位夫人“除了霖城夫人,还有旁人么。”
殿中无声,国后又道“也好,望夫人善待了。姬珀,过去给霖城夫人磕个头,日后她便是你的娘。”
她没动,她不懂。她有娘,只是死了,可今要作何?
那个女人抬头笑吟吟看着她,冲她招了招手。她后退一步,听见自己喃喃道“这个头我不想磕。”
她抬头看国后,国后也看着她,两次命令见她不动,摇了摇头,骂道“顽劣不堪,按着她磕。”
一言毕,上来两个宫女一起动手。一人抓着她一只胳膊扭在身后,两只手按着她的头。
她没有反抗,但任她们多用力的扭或者按,她始终一动不动。
她不懂,真的不懂。
直到膝弯被踢了两脚,她跪在了地上,她抬头问“娘娘可否说与我,为何?”
国后冷笑一声“为你命不好,为你克父。本该是把你赶出皇宫,由你自生自灭,但你父亲不忍,决定给你认宗亲,磕了头今天就走吧。”
克父?穿过国后身后的屏风,她看到了后殿正在与人下棋的父亲。
从外冷到心里,胸口处一片冰凉,浑身的力气都仿若被抽走。
她垂下了头,眼中无光也无暗,太阳这一刻也躲到了乌云后。
她由着人拖着磕了头,由着人又把她拖到了西配殿。殿门关上的一瞬间,黑暗开始蔓延。
颈项之中,有一样滚烫炙热的事物自肌肤滑动。伸手探入怀中,是那枚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