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荧惑直直跌落下去,却在触地之前忽然消失了。
容容擦着叶玦的肩膀飘然而过,双手拄着窗台,托住精巧的下巴,像一朵盛开的小花。
“哎呀,他们两个还真是有一手呢。这么热烈,又这么难分难舍,连我都羡慕啦。”
叶玦面色铁青,脸上的肌肉因惊怒而扭曲,双手在袖子里紧紧地握着拳头。
她接着说“啊,好棒!啊,好厉害!要不,咱们两个也一起吧?”
叶玦伸出一只手,狠狠扳住窗台上的窗棂,最后竟“嘣”的一声,将窗棂捏了个粉碎!
容容扬起脸来看看叶玦“叶仙君,你怎么啦?小徒弟不守清规罢了,你也犯不着这么生气呀?”
她上下打量了叶玦一眼“喔!我知道啦!原来不守清规的是叶长老,竟然对小徒弟动了春心啦!”
“你,胡说些什么!”
说这话时,叶玦的脸上阴气密布。他闭上眼睛,身子微微颤抖,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黑云,又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哦?你没有吗?”容容轻笑一声,“叶仙君,这些男欢女爱,我最懂啦。你就算想骗自己,可你骗不了我。你的神情,早就把你出卖啦。”
叶玦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仙君难道还不知道吗?”容容又副出那副楚楚可怜的少女神态,“我想要仙君你呀。凡俗的男子千千万,也抵不过你一个天枢仙君叶少微。”
她缓缓靠近叶玦,身上的曼陀罗香气散发着致命的芬芳。
“我只求跟你爱,你的徒弟,各门派的弟子,和渝州城里的那些臭男人,我都可以放走。你徒弟不愿要你,可我却是一万个愿意呀!”
叶玦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容容浑身一震“好,那你就在这里,看着你徒弟跟别人相好吧!”
话音一落,茅屋内的两个人像是得了什么指令似的,竟运动得愈发激烈起来。床板吱呀,床头碰撞,甚至带着茅屋的四壁也要跟着一起摇摆,墙上的一幅大喜字也簌簌发抖。
叶玦感到眼前发黑,头痛欲裂,只想转过身去,不再看面前荒淫的景象。可他刚要迈开步子,却发现自己的双脚仿佛生了根一样扎在地上,半分都移动不了。
不好!方才动了心气,龟息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