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偷看我的信!”
“我没有。”分福慢悠悠的否认。
“没有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什么!”沈琪怒道。
“我只是听见沈施主念信了。”分福笑呵呵的回道。
“真听见了?”沈琪一愣。
“真的。”分福点头。
“那你为什么偷听!你是不是变态!”沈琪再次生气。
分福……
师傅说的对,女子当真难对付……
他叹了一口气“沈施主,这牢房就这么大,唯一的动静就是施主念文字的声音,贫僧想听不见都做不到啊。”
“是这样嘛?”沈琪琢磨片刻,好像是没毛病。
可这样一来,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
这家伙怎么会注意到她的声音呢?
沈琪仔细打量着淡定的和尚,恍然大悟“是一尾干脆面先发现我的?”
“嗯。”分福点点头,转而有些呆滞,“干脆面?”
“干脆面?”他的体内,一尾守鹤也有些疑惑,它努力思考良久,联想到老福的称呼,突然暴怒,“啊啊啊这弱小的人类,竟然本大爷起外号!分福你让开,我要杀了她!让我出去!嗷嗷嗷!”
分福……
他默默擦了把汗。
沈琪也注意到了那一丝暴动的能量,她挑眉“怎么?干脆面生气了?”
暴动更明显了。
恐怖的查克拉环绕在分福的身边,扭曲挣扎着,竟是在宽敞的牢房里发出了难以形容的声波。
分福捂着肚子,额头隐隐可见晶莹的汗珠。
封印要撑不住了。
他喘着气,气息紊乱到了极致“沈施主,这里危险……你快走!”
沈琪不但没走,还很好奇的问“老福,干脆面真生气了?”
“唔……”分福更难受了。
气炸了的守鹤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大有他再不放它出来就要翻脸不认人的架势。
真管不住了。
沈琪面露歉意。
一尾的原型,是犬科一种叫貉(he)的生物。
像一尾这种土黄色的貉,体型小,腿短,外形似狐,面纹和北美浣熊几乎一模一样。
而浣熊,外号又叫干脆面……
干脆面。
这个称呼好听又好记,比叫一尾时尚多了。
至于守……守什么来着?
嗯,所以改是不可能改的。
坚定了这一信念,沈琪轻轻掰开铁栏杆,像是拖着一个佛像似的,直接把盘坐的分福连带着地上的毯子一起举在手心,飞快的跑了出去。
分福???
守鹤???
“咻……”
牢房外守门的两位大哥对视一眼。
“有什么东西跑过去了吗?”
“没有啊。”
“咻……”
村口的两名守卫按住飞扬的发丝儿,也是一脸疑惑。
“哪儿来的风啊?”
“不知道啊……”
他们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滚滚尘烟飘向远方。
“不是风吧?是有人出去了!”守卫一号瞬间改口。
“出去就出去呗,反正都是村子里的人。”守卫二号不以为意。
一号思索片刻,认同的点点头“嗯,你说得对。”
……
距离砂隐村不知道多少公里的一片沙漠上,沈琪把吃沙吃懵了的分福平整的放在了地上。
看着似乎受了不小刺激的和尚,她想了想,很贴心的给他拍了拍灰,还把地毯摊开铺平整了。
良久,分福终于缓了过来。
“呸呸呸……”
他费劲的吐着沙子,还顺手接过沈琪递去的水球漱了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