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了。”
那你想做什么,当猫吗,跟我一样?
“兴许吧,也不一定,谁知道呢。”
噢……喵。
小白猫好像困了,喵喵的叫声有气无力的样子。
林殊把雨伞稍微往后靠了下,仰头遥望夜空。
夜色漆黑,啥也看不到。
遮天蔽地的一块大黑板,他可以在上面随意勾画。
脑海中勾勒出各种各样的动物,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连虫子蝴蝶什么的都有。
随意啦,哪种动物都行,体验一下在大自然当中的活法,能活多久无所谓,反正死了再投胎,投胎完了再死,循环往复,无穷匮也。
回到住处,负责接待的一位女性看他的眼神颇为怪异,林殊觉着,这位小姐姐不是在端详一个正常人,而是在审视一个精神病,有点提防的意思。
来到安排给他的房间门口,这位梳着条大辫子,模样清秀的小姐姐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问他,“你……抱歉啊,我的话可能有些奇怪,林先生,你之前,嗯,那个是在跟动物们说话吗?”
“呃,啥?”林殊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愕然惊讶。很入戏,懵逼的表情相当自然。
小姐姐脸红了,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很白痴,特别尴尬,撂下一句,“没什么,忘了刚才那句话,晚安,林先生。”
看着她急匆匆跑开的背影,林殊笑呵呵地小声嘀咕,“跑的真快,我刚才想承认来着……”
客人的房间也堪比星级宾馆,各种家电一应俱全,还配有带浴室的独立卫生间,哎呦喂,那边的玩意有点奢侈了,居然是个小型的酒柜,里面的洋酒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林殊拽开柜门,拿出来一瓶欣赏。
歪脖瓶子,深褐色,商标肯定是不是英文,估摸着应该是法文。
他把这种上流社会的奢侈玩意儿摆弄欣赏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
对洋酒一向不感兴趣,觉着那玩意忒难喝,又苦又涩,缺少甜味。
长这么大头一次喝正宗的红葡萄酒还是跟白小羽一起在西餐厅的时候。
记得那次是白小羽的十八岁生日,刚入大学没到一个月呢,大家还都在军训。他准备的相当齐全,送花,烛光晚餐,然后……没然后了,饭没吃完两人就散伙了。
没办法,白家亲戚太多了,来了好几口子把她接走的,也邀请林殊赴宴,但被他拒绝了。
那时候虽然当舔狗,但还是有点自尊的,他受不了那几位高高在上的眼神。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好像挺爷们的。
往事啊,不可追忆哟……
洗个热水澡,舒服多了。
小白猫也洗了,而且她先洗的,被林殊揉搓的喵喵叫,差点没挠他。
雪宝贝洗完澡之后,浑身雪白,毛毛柔软顺滑,香喷喷的,手感特别好。
不过晚上睡着了以后,那小姿势就比较豪放了,四脚朝天,还歪着脑袋,粉嫩嫩舌尖露在外面,特别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