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的宝剑,即使他收敛着气息,仍然让人不敢小瞧。
而二者也有着相同的疏离感,以及那种不谙世事,或者说是不沾染世俗的单纯无害的感觉,正是这一点,让林花和孙香香都没能一下子分辨出来道渡并不是谢晚。
这么想着,林花的脑洞就大开了,试探性的问道,“你刚刚说,你生下来就记事,那具体到什么时候?出生那会儿你有印象没?”
谢晚就摇了摇头,“应该是出生后的第二天,我才有的记忆,你是怀疑,我出生时发生了什么事?”
林花就道,“或许,有没有可能,其实你有个双胞胎兄弟失散在外?”
谢晚就认真的想了想,“这……这些年来,从未听祖母或身边人提起过,你怎么会这样说?”
林花不死心,“真的没有?或许就是你很小的时候,谢奶奶或是谁无意中露出来的话,有这种指向性的,都没有吗?”
谢晚仍旧懵懵的摇着头。
林花就纠结了,“不能呀,关键是太像了。”
林花皱着眉走近谢晚,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谢晚的脸,然后从记忆中把道渡的脸也调出来,两张图像完美重合,就连眉型都一样,林花就差分别数两个人的眉毛了。
“太像了,太像了,复制粘贴的吧!”
谢晚被林花盯得有些发毛,“是什么太像了?”
关于他再次没听懂的“复制粘贴”,他已经不打算再问了,反正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并且还会让林花很无奈的样子。
“就是,就是道渡。”
林花就把那天她和孙香香遇见道渡的事,说了一下,并且重点描述了一下,两个人有多像。
“我和香香两个人,跟他讲了半天的话,都没有看出来,还是后来我们提到了平安,他不认识平安,我们俩这才反应过来。”
谢晚就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真的有那么像?”
林花就点头,“当然了,我们俩都看不出来,你说像不像?我敢打赌,你就是让平安去,平安也分不出来。”
一直安安静静当放风的人形立牌的平安就不干了,“怎么可能,我跟着少爷这么多年,我跟小爷同吃同睡,连少爷身上有什么痣,长在哪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平安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可以说,我对少爷的身体,比对我自己的都要了解,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
谢晚……明明都是些很平常的事,怎么让平安这么一说,他就感觉有些怪怪的呢?
谢晚再一看林花,怎么回事?那种莫名其妙的笑是什么意思?
林花就是姨母笑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