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云苣攸并没有直接去说当年那件事情的凶手是王镇,但是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就是王镇所为吗?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宋璇这个心思歹毒且愚蠢非常的的女人,竟然还想着为王镇辩解,真是可笑至极。
也不知道王镇是许她了什么好处,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为他办事。
就算是到了现在,人证物证都在的情况下,她竟然还企图去维护王镇。
这让县令大人不由的好奇了几分,不过这个宋璇是真的愚蠢,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而不自知。心肠歹毒且嚣张成她这副模样的,也着实是少见。她这是仗着谁的势,不用想也知道。
这次的案子可不比当初的那桩灭门惨案好多少,这得亏是发现的早。
若不是那人体质弱,受不住那毒药的药性,提前出现了问题,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遭殃呢。
要知道‘十里香’可不比别的酒楼,那地方每日的客人可是上百的。
若真的出了事情,那死的可就不是几个人了,想到那种可能性,饶是县令大人这种常年混迹官场的人,都不由的一阵心惊。
脸色也不由得沉了下来,看像地上跪着的宋璇。
看着她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云苣攸,县令大人的目光不由的冷了几分。
这王家如今可真是越发的大胆了,真当他这个县令是摆设不成?若是他这个云州城出了百人惨死的大案,这势必是要惊动朝廷的。
别说是王家那个跟京城官员有着一点小关系的富户,就是他这个县令到时候估计也是要被贬官的。
王家那群狗眼看人的低的东西,之前那些事情牧镰并没有去跟他们计较。
没成想,这才消停了几日,就又将手伸到了牧镰的跟前去。
若是其他的事情倒是还好说,但王家的那些个蠢货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云苣攸的身上去,估计这次王家是要栽了。
牧镰虽然是个看着性子木讷的,但他心里却是知道牧镰这个木讷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王家的人动了他的妻子,那就死触碰了牧镰的底线,牧镰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县令大人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璇,冷淡的问道“你当真没有做过此事?”
宋璇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王镇来了要怎么压云苣攸一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县令大人的脸色。听到这话,她还以为县令大人是信了她的那些话了。
不由有些欣喜,“回答人的话,民女从未去什么药店买过药,也不认识什么王公子。这一切都是云苣攸他们胡说八道,想要污蔑民女的。当初民女在牧家的时候,云苣攸就处处针对民女,民女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谁成想她竟然还不放过民女。”
说着就不由的呜呜哭泣了起来,在场的那个不知道宋璇当初做的那些个事情,也就她自己认为她当初做的那些个事情没人知道。
听着这个宋璇到了如今的地步竟然还满口谎言,大家眼里都不由的带上了几分鄙夷。
虽然宋璇盯着这张脸,在哭啼的时候的确是惹人怜爱的。
不过那也只是以前,可这都已经五六天的时间她从未梳妆打扮了,原本的发式也变的一团乱。
如今宋璇再这么哭啼,让人看着倒是有些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