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折损大半,帮主也是伤于此战,亡于此战,论说贡献,不知南护是否还记得宜宾之耻?”
“砰!”
楚鸿飞一掌将眼前的桌案击的粉碎。
本来胡靖扬和杨傲成亲,楚鸿飞就憋着一肚子的气,今天胡靖扬竟在帮务大会上当众羞辱自己,换做别人,早已一掌毙命,但无论如何,楚鸿飞也不可能对一个女子出手,特别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女子,但这口恶气不出,终究难平心中愤怒,遂一掌将桌案击碎。
众人都吓了一跳。
这时又见楚鸿飞脸色铁青道“刚嫁人几天就变了心,胡大当家的翅膀硬了!”
李聪阳紧接着阴阳怪气的说道“胡大当家的背后站着忠义门,虽说帮主也曾是忠义门的尊者,但忠义门早已解散,再跑到这里狐假虎威岂不让人觉得好笑?”
金沙帮各大当家大都是光明磊落之辈,且胡靖扬的地位仅次于楚鸿飞,所以其他大当家没有说话,唯独李聪阳因为对楚鸿飞忠心耿耿,所以才极力表现。
听到李聪阳阴阳怪气的话后,胡靖扬怒视着李聪阳说道“我只是陈述实情,不想李大当家竟能生出如此君子之心!帮主之位,是南护想当还是你想当?”
胡靖扬的这句话把李聪阳噎的够呛。
“不是谁想当,关键是要能服众!”李聪阳有些愤愤的不平的道。
“众人都在!谁不服谁?”胡靖扬紧接着逼问。
李聪阳嘴唇微动,却没能说出话来,因为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楚鸿飞冷眼扫过各位大当家,各大当家均不表态,显然是不想表明自己支持任何人,都在静观其变,以证公心。
秦高飞见状起身说道“义父走后,金沙帮本该解散,只是这数万帮众还可以一起为国为民做些实事儿,至于谁当帮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把金沙帮带向何处去。”
众人听后微微点头,略表赞同。
“北护想把金沙帮带往何处去啊?”楚鸿飞歪着脑袋不屑的反问一句。
秦高飞看着楚鸿飞一脸正气的道“收缩帮务,为国纾困!”
“那北护是不是考虑把金沙帮也改叫秦家帮啊?”楚鸿飞眼睛看向地面,耳朵却机敏的等待着秦高飞的回答。
“我说过,谁当帮主不重要,叫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乱世之中,如何能干点实事儿!”秦高飞依旧十分诚恳的说道。
楚鸿飞听后微微一笑“看来北护早已大盘谋定,这帮主之位我看已经不必再选了,我支持北护为帮主!”
秦高飞疑惑的看向楚鸿飞,各大当家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楚鸿飞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时却见李聪阳“噌”的一下站起来道“不行,夸夸其谈难以服众,只有真刀真枪的一战高下,才能让人信服!”
楚鸿飞嘴角微动,显然李聪阳的建议正中下怀,遂说道“不知北护意下如何?”
楚鸿飞以退为进,就是要让李聪阳说出通过比武决出胜负的话,在他心里,年少轻狂的秦高飞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而此刻的秦高飞,确实已无心再当帮主,自从和彤弓等人接触以后,他发现,人有时出于浅层的私心,常有难以想象的耐力去压抑作为一个人本性的自由,却极少有勇气做出一点点实质性的改变,所有人性的渴望与冲破羁绊的勇气,更多以背地里无休止的抱怨和诘难来呈现。
所以很多人心向远方,却裹足不前;口诵诗歌,却内心阴暗;明知孝悌,却抛家远行;高喊忠义,却无恶不作!
特别是当今的大宋朝廷,卑躬屈膝者谓之成熟,谄媚逢迎者谓之识时务,投其所好者谓之有忠心,敢说真话实话者谓之不懂官场之道,纷纷淘汰出局。
这些成熟者、识时务者、表忠心者个人得以升迁,并继续当朝秉政,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