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阿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云晓没回答他的话,只看着谭昔言他们,目光幽幽,语气淡薄“谁叫我是个瘸子呢。”她忽的一把拉住云薛,眼泪就落了下来“便当做阿姐求你了,你就去安平侯府推着这婚事吧。”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云薛又怎么可能还坚持,重重点头“好。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云晓这才破涕为笑“好,那你即刻就去。”说着她看向谭昔言“将那些碎玉也带上。”
谭昔言听到她的话站起来,对着手里捧着的碎玉双目含泪‘’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说罢怒视了云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这镯子是能随便摔得嘛!” 云晓还记得芽儿说傅容珏说过这玉镯是谭昔言给他的,便也没奇怪他的态度,只眼里划过一丝歉意,但不知是不是消耗了太多精力,只一瞬间便昏昏欲睡起来“师叔莫气,待云晓身子好了,亲自给您
赔罪。”
谭昔言瞧她眼睛都要闭上了,想说什么也都咽回了肚子里,只低声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碎都碎了,这都是命啊。”
说罢他将碎玉交给云薛“你拿去吧,好好跟我那徒弟说,他是真心倾慕你阿姐的,得此消息只怕难受,若是做了什么,你多担待。”
云薛点点头“那我这就过去了。”
“去吧,去吧,这都什么事哦,他们要是知道镯子碎了,非得从地底下跑出来不可。”谭昔言摆摆手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面上异常灰败。
芽儿把送粥来的丫头赶了回去,这才凑近“谭先生莫要气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这是病的燥了,若是平时是绝不会摔东西的。”
见谭昔言没开口,她又道“听傅世子说这镯子是先生相赠,想来十分贵重,让先生难受,我家小姐心中定也是不好受的。”
谭昔言这才瞥了她一眼“你莫要给你家小姐说好话。” 他目光循着窗户看相外头,霞光已散,天色也渐暗“唉~那镯子可不是一般的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