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来,那个下人到底听到什么了?”陆久琛反问尤小念。
尤小念自然装傻充愣,“久琛,看你,我不是已经把这个小诗给打发走了吗?你还在生气,你和若晴有什么可说的啊,是若晴怕你对孩子太苛责,非得要过来给孩子求情来着,你说我怎么好拦住她啊!你也不想想,要真是我的话,我把若晴打发到你身边来,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啊!你现在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疑心啊,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呢,你这样疑神疑鬼的,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呢!”
小念说着说着眼睛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陆久琛看着心烦意乱。
他这是怎么了?
自从昨天看到若晴来东山开始,心里就乱得像是一团麻,什么都看着不顺眼。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婚礼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安排,以后别再来问我。”陆久琛不耐烦地起身,兀自离开了。
丢下尤小念一个人,只是觉着无趣。
等尤小念回到房间,琴妈已经把小诗给安排下山了。
“琴妈,你看看你培养出来的人,连听个话都能给发现的,一点儿机灵劲儿都没有!今天久琛明显不高兴了,旁敲侧击地说是我故意安排的人,我差点儿就被这个不中用的下人给连累到了!久琛生了好大的气,让以后婚礼的事情一概不要去麻烦他了!”尤小念气鼓鼓地说着。
“小姐,你息息怒,这先生就是没这件事之前,对东山的事情也一概不管啊!”琴妈不知道尤小念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这些年,陆少不早就对任何事都不过问了吗。
“你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吗,就是有关许若晴的事情一概不要烦着他了!”
“不烦着就不烦着吧,那样小姐想怎么铺排不是更随便了吗?”
“你懂什么啊,我看那个许若晴分明就对久琛念念不忘,她不知道和那个阮俊夫妻联起手来打什么主意呢,我越是想要他们不再死灰复燃,就越得狠着心把久琛心口上的疤给撕开,只有伤得彻底了,才能对症下药,才能好的住,所以为了以后我的幸福着想,若晴这疤痕我必须彻底从久琛心口上除去,不把她打发到久琛那里,怎么就能揭开他的伤疤呢!”
琴妈赶紧歉意地说道,“是琴妈愚钝,跟不上小姐的节奏了,只是我有点儿担心,小姐这样做有些太过了呢,万一这伤疤撕开了,药却不是小姐您,那岂不是因小失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