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敬那陆夫人一杯。”
“是得敬她一杯。”宋启墨点头,“毕竟这杀手跟陆夫人也脱不开关系。”
“哦?”沈离心中模模糊糊有个想法,却不能确定。
“当年平城热闹一时的剿匪事件,不就是陆大帅救了她夫人么?杀手便是当初走脱的一个土匪。他恨陆大帅收了他们全部银钱却又杀了人,这才回来报复。”
那陆天赐还有点冤。沈离心道,毕竟土匪不是他杀的。
“算了,不说他们。好好的你怎么要保那秦五?他可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出了银子要他死在牢里。”
“他是三当家的实在亲戚,求到了我这。”沈离故作无奈,随即又解释,“而且他是那八门里的人,手里有些好东西我想瞧瞧。你放心,不会让你难做,只要放个人进去探监,旁的不用管,他们自己会处理。”
“也罢,你既开口了,我让人安排就是。”宋启墨应下,当初那个从房顶落到他面前的纤弱少年如今渐渐长开,两年的时间已经是青年的模样。
“多谢,礼物明儿差人送你府上。”
“那不急,十三那天有个聚会,招待一些南方来的朋友。敢问黎二爷能否赏个脸参加?”宋启墨开起了玩笑。
沈离摇头,“多谢好意,只是那天有大事要办,当真脱不开身。”
“交代旁人也不成?”宋启墨不死心的再问,他真心想为沈离介绍些朋友
“除了我,谁也办不了。”沈离仰天长叹。考试啊,谁能替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