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和儒家核心淳于越密谈的消息在有心人的刻意散播之下,悄然间传开来,受到了很多达官贵人的猜测,而其中又以法家的人物揣摩最多。
大家都在想,这一件事情是不是武成侯王翦所放出来的态度,王翦是不是已经是想好了要支持儒家,但是这些人从王翦的历程来分析,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因为老王翦这一辈子,只听嬴政的命令,当时打仗的时候,汇报行程也都是三日一报,生怕嬴政生起异心,不放心自己,而现在嬴政已经是表达了自己想要颁发挟书令的消息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觉得老王翦是不会和嬴政的意志相抗衡的。
但是偏偏是这个关口之上,王离谁都没有见,偏偏去见了儒家的淳于越,此事顿时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之举动,引起了众多人的揣摩。
因为廷议在即,原本一直不表态的老王翦突然成为了挟书令是否颁发的关键人物,大家心中都明白,要是老王翦支持儒家的话,那按照老王翦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嬴政也会思索一二,这令那十有八九是颁发不下来的。
面对这种情况,李斯让自己的此子李瞻直接到王家府中去拜见王离,并没有让李瞻去老王家酒楼当中,因为朝廷上不少法家为首的官员,已经私下去拜访过王离了,但是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但是要是现在去王翦府中拜访的话,李斯觉得自己堂堂丞相,老王翦不至于不见自己派出去的人,最起码要打听清楚了,王离是甚态度。
武成侯府中,老王翦听着这四面八方的消息,立马叫来了王离,觉得这小子着实不省心,前不久王离谁都不见的时候,老王翦还觉得这些小子有几分智慧。
但是就在这个时间口,这小子突然和颜悦色的见了淳于越,那这一下子,一众势力的目光又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对此情况,老王翦对这个坑爷爷的货色,只想逐出家门。
王离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舔着脸对着王翦道“大夫啊,啥事情啊,孙儿好久没有见到大夫,甚是想念的紧。”
听着王离这油腔滑调的嘴脸,王翦脸色变得有些铁青,老王家代代都是铁血忠诚务实之人,为何出了个这样的玩意,但是偏偏自己又讨厌不起来。
铁着脸道“离儿,你最近做甚了呀。”
听闻道王翦询问自己,王离那可是高兴的紧,毕竟最近在自己殚精竭虑之下,自己的酒楼生意那蒸蒸日上,不仅感叹道,自己真是个天才。
兴奋道“孙儿当然是经商了,大夫你可不知道,老王家酒楼现在可是生意越发兴隆,每天便有百金入账,要不了多久,想必赚的更多,孙儿还在想,要不要成立一个商队,我们在做上一些产业,为我老王家多挣些钱才是。”
听着王离的规划,王翦觉得没甚大用,自己家是缺少钱财的人嘛,当初同意这小子去经商,无非是为了要转移陛下的注意力,但是这小子真的不省心。
道“那最近还见了甚人啊。”
问道此处,王离也是明了,自己爷爷找自己来的缘由在哪里了,毕竟民间传闻王离也是知晓的。
道“大夫,孙儿心中也是知道大夫用意,但是大夫可知,要是陛下的挟书令一发的话,那天下庶民则无书可读,这对我华夏民族的传承是十分不利的。”
“所以,孙儿还是希望淳博士,能够制止陛下,不要将这一纸令书发下来,否则对我大秦有害无益,孙儿始终是认为,这天下的读书人,该为我大秦所用才是,而我大秦不应该断绝了这些读书的路子,反而应该让这些读书人多读书,集思广益,为我大秦做出应有的贡献才是。”
王翦看着王离,突然发现好像自己这孙儿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对于自己孙儿的话语,老王翦心中亦是有着认同,道“离儿,你不懂,当今的天下,诽谤陛下是暴君,说我大秦之政是猛虎之政的人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