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世书不见了,连璋帝的皇子也不见了,这动手的人除了月绾尘还能有第二个吗?
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废物,本座要你们要何用?”
肃王从来没见过国师发这么大的火,月湖都趴在地上了,他再坐着难免也招来一手杖,于是他跪在了月湖的旁边。
国师看肃王这般识眼色,多少收敛了一点怒火。
“你们记住,四方疆域已经尽收本座囊中,你们拜服在本座门下,将来有你们的好处。
一个大安算什么,一个望月又算什么!本座的目光早已穿越了天地。”
国师蜷缩在翼望山中,一等就是几千年,今时时机正好,过往他所失去的一切,他要一一地夺回来。
“月绾尘,你与本座迟早有相见的一日!”
……
和国师的这次会面让肃王和月湖心惊胆战,直到走远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出了一口气。
“先生可是有什么把柄握在了国师手中?不然怎么能容得他这般嚣张。”
月湖也是第一次和这个肃王见面,一看便知道都是假的,“我身负所有的族人,我要为他们找一个未来,所以这般羞辱我要忍着。
可是你……幸好肃王活在世上的亲人几乎没有了,不然你的身份也是最后落得个被戳穿的结果。”
假肃王很是无奈,“我确实不是肃王的亲人,但好歹也是他身边的近臣,不然到哪里去找对肃王了解的人呢?
都是演戏罢了,我们翻不出国师的手掌心。”
国师手下的人不少,但确实如假肃王所讲,无一人知晓国师的真实目的。
就比如,国师从翼望带出来的异兽,不仅没有按照月绾尘的想法关进明微塔,还让异兽肆意妄为在人间作乱。
最先支离破碎的国家就是覃绝,最佳的屏障也变成了阻挡,百姓们没有旁的选择,死亡便是唯一出路。
紧接着,南胤旁边的一个小国,被月湖从银镜谷带出的异兽毁掉了,不说活人,就是连普通的飞禽走兽都没有剩下一只。
一直以来猜测国师目的的月绾尘终于看出了些苗头,她让萧霁月带着璋帝的嫡皇子离开大安,回到祁谅山。
萧霁月自是不愿意,他们夫妻二人相见实难,更何况,月绾尘身处危险当中。
月绾尘一边摇着怀中的孩子,一边轻言絮语,“孩子留在大安不安全,国师是疯的,他不会计较任何后果。
天下巫族得望月相迎,汇聚姑媱,却唯有你手中的桑族还算清醒。
你回去了,祁谅山便有了主心骨,我做事也可放开手脚,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会站在我这一边。”
月绾尘不是强行然萧霁月去做什么,她只是将桩桩件件都摆在萧霁月面前,萧霁月明白,她的决定确实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式。
“我听你的,但你也要记住,不要总是想着单打独斗,你身后的人都愿意为你付出。”
月绾尘把孩子交到了萧霁月手中,“他的母后说了,希望孩子的皇叔能给孩子起一个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