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被尉迟抓紧,低斥一声“别动,断在里面就真得做手术了。”
鸢也不敢动了,强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记起当年去尉公馆求娶,她翻了的指甲盖……又记起当当年他们在破旅馆,落在床单上的红色印记……包括这次,他们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都是带血。
……这么想好像更疼了。
尉迟在台灯下眼睛锐利,镊子的尖端夹住木刺的头,快速抽出。
万幸,没断。
鸢也倒在沙发上直抽气“要我的命……难怪我会从药效里清醒过来。”刺进去的时候,肯定也这么疼。
尉迟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来继续处理,白嫩的手指尖渗出了血,他用碘伏擦了擦,药水有些刺激,鸢也又想缩手,他只好说话分散她的注力“你跟洛维夫人又不熟,都要散场了,有必要特意去她面前露个脸?”
“我不是为了去洛维夫人,我是为了你。”
鸢也抿唇“你跟我小表哥打过照面,虽然当时甲板上光线很暗,他可能没把你看清楚,但他是个特别聪明的人,哪怕你用亚洲邪术化妆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他也一定能通过各种分析,猜出是你。”
擦了碘伏,又上药膏,鸢也忍着疼说“所以我得找一个跟你身形差不多的人,俄罗斯套娃,伪装成你伪装的那个服务生的样子,到宴会厅晃一圈。”
尉迟贴上创可贴,处理完毕,就势低头在她指尖一吻“夫妻所见略同。”
鸢也弯弯唇,戳了下他挺直的鼻梁,尉总这个商人好精明,这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