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谁的……”
鸢也打断“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尉母目光洞悉“你也猜到是谁的,只是不想直视,也不想查证,对吗?不止这件事,还有很多,你其实都有所怀疑,不肯查,因为怕查出来的东西和你以为的不一样,怕自己动摇,怕自己心软,对吗?”
泡茶的水热气腾腾,在鸢也心上拢上了一层烟雾,却是冷的,她不喜欢被别人用自以为了解她的口吻说话,哪怕这个人是尉母。
鸢也出口的语气也有些锋利“尉老夫人来找我,还跟我喝茶,其实就是想替尉迟求情吧?如果您是这个目的,不妨直言,何必东拉西扯,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的陈年旧事?”
被直接揭穿来意,尉母脸色也不变,柔声道“我是想替阿迟说话,但我干巴巴地说,你大概不会信,也不会理解,所以我还是想说这件往事,听完你也许就会知道,阿迟是个怎么样的人?”
尉迟的性子有一部分就是遗传自尉母,绵里藏针,温和里带着强势。
她看向杯中的茶叶“安吉白茶要泡开了味道更好,等茶开的时间,鸢鸢再陪嫚阿姨聊一会儿。”
尉母本名叫谢嫚,鸢也嫁入尉家之前,对她的称呼就是嫚阿姨。
鸢也唇微微抿紧,终究是想起她当年对她的照顾,没有再打断。
“阿迟12岁那年暑假,去了里昂爷爷家度假,在那里认识了柠惜,他们同龄,又是邻居,很快就成了好朋友,但也只是那个暑假而已,后来阿迟没再去里昂长住,和柠惜也就没了来往,他们连青梅竹马都不算。”
“柠惜出事时,也是一个夏天,阿迟去法国参加一个夏令营,路过里昂,顺路进去看他爷爷,在路边发现了昏迷的柠惜。”尉母停顿一下,沉重地闭上眼睛,“她被他爷爷诱骗到家里……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