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置白子瑜于何地呢?到底,他也是您的亲生子吧?”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子瑜的目光也暗了暗。
这样的心机用意,他不可能没有看出来,只怕白子炎也知道白文山对他的利用,心中不忍,才会与自己推心置腹说了那些过往。
他不得不承认,白文山,虽把吉岛弱化到五岛边缘,但心机城府,只怕丝毫不在其他几人之下,他只是更多更自私的为自己的子孙打算而已。
而白子奇等人虽恍然大悟,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岛主会这样利用自己的儿子,因此,目光在白文山和白子瑜之间流转,不知如何是好。
白文山的心思被宋慕沣这样无情的点出来,有些老羞成怒:“这是我吉岛家事,不必你们这些外人来评价,白子瑜是吉岛的人,他为吉岛做贡献是他份内的责任,他是我儿子,我自然会为他着想,我想把岛主之位传给他,不是对他最大的恩宠吗?”
“这恩宠的背后,到底是什么用意呢?爸爸?”白子瑜终于开口。
“我是谁,是什么身份,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是我有利用价值,我相信你一定是希望我永远都别回来吧?因为我是你的心病,我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你曾经亏欠过两个女人。”白子瑜的声音冰冷,目光更冷。
白文山的脸色攸然一变:“你胡说些什么?我为你做这么多,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不等他们再说话,白文山已对身后的人道:“来人,把大门关上!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岛主!老岛主,那我们呢?你放我们出去啊!”被关在里面的吉岛子弟不由冲到栅栏边喊道。
白文山却充耳不闻,白飞宇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飞宇!”白文山大声呵斥,白飞宇连忙转头跟上去。
吉岛子弟不停的撞击着栅栏:“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白子瑜重新回到长长的会议桌边坐下来。
他们是被从上而下罩住的,连同这些家具一起。
五小只也依次坐在他身边,只有苏醒找到一块抹布,认真仔细的把桌子椅子都擦了擦。
宋慕沛笑道:“苏醒,你打算在这里过夜啊!”
苏醒不以为然:“就算等上两个小时,我也想干干净净的,我有洁癖。”
宋慕沛笑:“你讲洁癖,你就不怕洁癖哭晕吗?我们前一阵子在沼泽里陷着你咋没洁癖?”
“我的洁癖是间歇性的。”苏醒面不改色的回答。
引得众人一阵狂笑。
他们的泰然自若,与吉岛子弟的惶惑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倒仿佛,他们才是被当成筹码的那一方了。
白子奇和白子兵最先镇定下来。
他们先是安抚那些不安的兄弟子侄,让大家先安静下来,可是这样的剧变让这些人如何能接受得了。
两人无奈,转身看到桌边坐着的白子瑜等人,对视一眼,他们也坐了过来。
“子瑜,你一点都不着急吗?”白子奇奇道。
白子瑜看着他:“着急有用吗?”
白子奇哑然。
白子兵有些茫然:“子瑜,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白子瑜脸色平静:“休息,等着。我昨晚喝了很多酒,我想睡一会儿。”
说完,他把椅子往后移了移,把脚搭到桌子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几小只完全不以为意的继续说说笑笑。
白子奇和白子兵又看向其他五人,目光中带着疑问,却是连问什么都不知道。
宋慕沛看着他们,只觉得好笑,他问他们:“想出去?”
白子奇和白子兵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这不废话嘛,不想出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