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从来不说,姜诗衣也总想早就知晓一般,做事恰到好处,让宇文修挑不出任何毛病。
“相公,想什么呢?赶快回府吧。”姜诗衣对宇文修说道。
宇文修回过神来,点点头,这才在下人们的簇拥之下进了府。
回到屋中,姜诗衣早就让下人备好了茶水,这是给宇文修漱口润喉的,此外,还有丫鬟端来了清水,姜诗衣在一旁,接了过来,让宇文修擦脸。
等到这些事完,宇文修便坐在了椅子上,姜诗衣说道“我叫你们准备的糕点呢,端上来给老爷尝尝。”
“今天的糕点又是从哪里买来的?”宇文修笑着问了一句。
不是小小糕点之事他都要问,而是因为姜诗衣每次买来的糕点都不同,不仅如此,三两日就要换一家店铺。
姜诗衣此举可都以为宇文修。因为当宇文修吃糕点时,姜诗衣就在旁边看着,宇文修尝了哪一种糕点,每一种糕点吃了多少。姜诗衣都要记在心里。
宇文修未尝过的,或者只是尝了一口的糕点,姜诗衣绝不会再买,也绝不会再去那家铺子。不仅是糕点,就连衣服、茶、笔墨纸砚。不管是什么,姜诗衣皆是如此,宇文修虽然从小从不缺银子花,毕竟他可是宇文家的公子,但姜诗衣这般花费银子,宇文修也忍不住说过两句。
可姜诗衣只是笑笑,然后说道“相公不要嫌妾身铺张。而是这是我的本分,不然三从四德从何说起?”
姜诗衣这么做,皆有自己的理由,凡事宇文修用到的东西,她都得要最好的,并且还是宇文修用的惯或喜欢之物。否则,她绝不会买。
这便是皇族之后的大气,远不是一般富贵家的小姐能比的。当然,也是因为宇文修是宇文家,要不然,这花银子的功夫,就算是宇文修也承受不住。
“对了,过几日,京城之中要有一位高僧开坛讲经,你若是在家中无聊,可以让下人们陪你去。”宇文修想到了今日看到的菩提,对姜诗衣说道。
姜诗衣点点头“既然相公开了口,妾身若是有空,一定去瞧瞧。”
“嗯。这些日子,一直让你来操持家务,辛苦你了。”
姜诗衣摇摇头“相公有公事要忙,家里自然得我来照顾。这也是我的本分。就是公公婆婆不在,我无法替相公尽孝道。”
宇文修刚想喝一口茶,一听姜诗衣的话,呛到了自己。姜诗衣连忙站起身,走到宇文修身旁“相公怎么了?”
宇文修连连摆手,他只是因为听到姜诗衣的话,想到,若是宇文无敌在此,二人在一起可不知会怎样。
“我父亲忙,每日为生意上的事操劳,也无暇来京城。而我母亲,在幼年时便已经过世。”
“婆婆竟然早已经过世?”姜诗衣眉头一皱,露出一丝悲伤。
宇文修看到她这个样子,笑道“你不用放在心上,所谓人各有命,况且我母亲已经过世多年,她在泉下有知,也不愿有人因她而悲伤。”
“既然公公还在,就将公公接来。”
“父亲可舍不得将家里的生意丢下,就算跟他说,想必也不会来。”
姜诗衣微微一笑“不怕,哪里我前去相公老家,亲自去请公公,我想公公一定会前来。”
宇文修还没刚喝下一口茶水,这一次直接喷了出来。
“相公,你当真无事?看你面红耳赤,可是生了病?我这就请大夫。”姜诗衣可不像说笑的样子,她对一个丫鬟吩咐道“快去请大夫,记住,一定得是京城中最好的。”
“慢着。”宇文修赶紧叫住下人。
姜诗衣疑惑不解“相公,你这是何意?”
“我真的无事,不用请大夫。”
姜诗衣又给宇文修拍了拍背,然后问道“相公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还有一个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