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回去说话吧。”
回去时就不必走得那么急,弘昼来了兴致,也不坐马车,一行人骑着马在前面缓辔而行,边说笑边观赏路边的景致,女眷们乘坐的马车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阿桂心思缜密,问和自己并行的傅恒道“六爷,旨意命留下一艘蒸汽机船给澳省使用,可是这边没有会操纵的,更没有会修理的,这可有些麻烦。”
“这个还消你说,哪有送了马不给配鞍的?”傅恒笑道“皇上早就替你们想到了,命我特地从造船厂里带来了五个工匠,连家眷都带来了,就准备长住下去了。”
“这五个人不仅会操纵,锅炉、机器方方面面都能修理,你这边这么多工匠,寻出一些机灵的跟他们好生习学一下。”
“将来这样的船一定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多作养出一些这方面的好手,迟早都能派上大用场。”
“有时候我是怎样都想不明白,”阿桂道“跟别人又不方便讲,如今好不容易见了面,就跟六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皇上高居九重,政务上忙得去园子的时间都没有,连出紫禁城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
“可是他却好像能在万里之外的养心殿看到这里一样,把别人不知道的事都能虑在前面,这是真真正正的万里洞鉴,神化难名啊!”
“我也和你一样的想头,”傅恒道“咱们都是读老了史书的,纵观中国的历史,各方的势力常常为弹丸之地就杀得你死我活,血流成河。”
“可是我们兵不血刃,未放一枪一炮就占下了这么一片大好河山,要不是亲眼来这里看了,哪个会相信这是真的?”
“你瞧着吧,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呢,咱们有幸跟了这样一位雄主,风华正茂之年被委以重任,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何其快哉!”
“六爷真是说到了我的心里。”阿桂被他的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
“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傅恒又道“我只是扈从着五爷来这里,没奉着钦命,也没有奉旨传话的差事,只是咱们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