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白占了你的身子,连你弟的卖命钱也都要哄骗了去!”
“你……”这不堪入耳的话让月如又羞又怒“泼妇!”
“死妮子!你敢骂老娘!”屋里随即传来一声脆响,不用说肯定是月如挨了一记耳光,接着又是一阵捶打咒骂声,中间还夹杂着月如痛苦的叫声。
潘启此刻早已怒火中烧,“咣当”一脚踹开屋门闯了进去。
屋里的三人都被这突入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月如她娘正一手揪住她肩头的衣服,一手死命的捶打她。
被这一吓,手顿时停在了半空,屋里光线昏暗,加上多年未见,她一时没认出来潘启。
“你……你是谁,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惊恐。
“哼!我就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也是你口中说的野汉子!”
“你!潘振承?”终于认出来了,那婆娘惊得张大了嘴巴。
月如放下了适才慌乱中护住头脸的双臂,她的左脸上还印着五个清晰的指印,鬓发也散乱的不成样子。
衣服上的扭子被扯开了两颗,露出雪白脖颈下的一抹酥胸和隐约可见的红色小衣。
被潘启撞见了自己的狼狈像,月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慌急的系上衣服的扭子,又撩了一把额前散乱的头发。
羞得满脸通红,眼睛不敢直视潘启,半低着头喃喃的道“你……你怎么来了?”
潘启没有答她的问话,冷冷的目光盯着那婆娘,阴阴的道“潘振承也是你能叫的?你自己不懂也总该听别人说过民见官的规矩。”
“我现是朝廷二品官员,连刘知县见了我也要跪拜。你直呼我的名讳,还这么直挺着跟我说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你捆了,送到县上枷号起来。”
那婆娘顿时醒过神来,忙拉着丈夫跪了下来,躬下身子,口中语无伦次的道“大老爷……大人,草民不懂规矩,求您莫怪!”
这边月如也缓缓的跪了下来,潘启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把将她拉起来,摁着坐在了炕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