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本王都做了什么?”
“王爷,您做了什么,您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有道是贵人多忘事,本王的事情太多,至于打了你这种小事,不大记得。所以,你先说说看。”
随即,温先生委屈的指着自己的脸,道“王爷,您打了我的鼻子,又伤了我的眼睛,打断了我的门牙,这些事,您是不打算承认吗?”
燕凌寒轻笑一声,道“鼻子是本王打的没错。但是这眼睛和门牙,却非本王的手笔。”
“没想到我大渝堂堂的铭王殿下,自己做的事竟然不敢承认!”那温先生气愤道。
众臣听了这话,却是不由得发笑了。在他们看来,燕凌寒所做的事情,是从来不需要遮掩的。故而温先生所言,倒是贻笑大方了。
云念远站出来,道“温先生,你只怕是搞错了。铭王殿下做的事,没有不敢承认的。今日他说不曾打伤你的眼睛和门牙,便是不曾。以他的身份,还不需为了这件小事说谎!”
温先生扬手指向云念远,怒喝道“云少国公,你与铭王殿下同气连枝,自然向着他说话。可你看看我这脸上的伤,难不成还是我自己打的吗?”
云念远还想说些什么,燕凌寒看了看他,示意他不必多言,这么一件小事,他还应付得来,不需云念远帮衬。
于是,他看向温先生,把跪着的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温先生还以为燕凌寒是要同他道歉,不禁心花怒放。
他素来听闻,这位铭王殿下是个专横跋扈的,如今他竟能让这位专横跋扈的王爷向他低头,也算得上是人生中的一大乐事。
然而,燕凌寒却是捏住了他的脸,将这张脸展示给众人瞧。
之后,燕凌寒问道“大家仔细看看这张脸,不妨说一说,哪一处的伤最重。”
于是,众人便仔细端详温先生的脸,很快就得出了一致的结论,鼻子上的伤最重。
的确,这姓温的脸上,就是鼻子的伤最重,因为鼻梁骨断了,需要许久才能恢复。而眼睛只是淤青,过几日便好了。至于那门牙,虽然断了一截,毕竟牙根儿还在,影响不大。
得到这个答案,燕凌寒微微点头,然后取出一个帕子,道“各位,接下来,还请看仔细了。”
之后,随着燕凌寒的手缓缓移动,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