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去医院。除此之外,因为黑户的关系,她还会有许多的限制,以后找工作都是个麻烦事。
这一切都是拜韩娇儿所赐,她从昨晚知道韩若琳死后,心情就格外的开朗,哪怕腹部的刀伤还在疼着,她还是出了医院。
她想尽快当成墨太太,这个时候回来墨家,也能表现出她对墨冷轩的关心。
虽然墨冷轩一直都怨恨韩若琳,可她心里很清楚,韩若琳在他心里有一定的分量。
韩若琳毕竟是曾经的墨太太,是墨冷轩明媒正娶的妻子。
只是,她滑着轮椅在墨家别墅里找了一圈墨冷轩也没有找到。
韩若琳曾经的房间里,墨冷轩坐在沙发上,眼眸复杂,用力吸了口手中的雪茄,烟灰缸里满是烟蒂,四处烟气缭绕。
自从韩若琳嫁到墨家,他们两个人就分居而住,他来这间卧室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此细细打量过去,房间一切都显得朴素很多,窗帘和床单等等都用过了许久,被洗的有些泛白。
是他,告诉管家,韩若琳不享受墨家一切待遇,除了吃饭之外,其余的事情要要自己去做。
缓缓站起了身,他走去了床边,在床头的方向发现了一件织了半截的小毛衣,在旁边还有一副小手套。
这是为她腹中孩子织的,算算日子,如果一切没有出意外,孩子会在寒冬腊月出生。
这是她打发时间的唯一方式。
墨冷轩坐在床边,手中拿着小小的半截毛衣,针脚是那样的细,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满是慈爱的女人,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傻笑着。
一切都结束了,这半截的毛衣再也没用了,他和她的孩子也在大火中丧生了。
她也死了,也不会有人把这件毛衣织下去了。
枕头下面似乎藏着一张纸,墨冷轩拿了出来,当看到上面,目光变得沉痛起来。
这是一幅画,一家三口,小小的宝宝穿着毛衣,戴着小手套,被爸爸和妈妈牵着手,正欢快的蹦跳着。
看着看着,画上有可疑的液体滴落,他的大手用力收紧,忽然一股暴怒涌出来,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到最后,还要把他的孩子一起带走。
罪不可赦的女人!
手中的画纸被用力的抓紧,不过只是在下一刻,画纸被他轻轻的展开,叠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钱夹里。
她虽然嫁给了他,他们却连一张照片也没有,这张画纸权当是她留给他最后的回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