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沾着血迹的手指。
“啊!”
女人披头散发的颤抖着,厨房的一个佣人想要把她扶起来,但是,她已经像是一堆软泥。
电话铃声像是催命符一样,又响了起来。
长卿看中年女人接完电话,跑着上了二楼,然后怀里抱着文件,跑出了院子。长卿只听到了车发动和加油的声音,之后,就是彻底的安静。
长卿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
她不知道自己该趁这个时候离开,还是等着他们带回来的结果。
厨房的佣人一直站在厨房和客厅的连接处,主人家出了事情,她这个佣人出了心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
长卿有点儿昏昏欲睡。
“你怎么在这儿?”
长卿也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家!”
“我知道这是你家,你不是被人绑架了吗?”
“什么?”
郎攸宁看着桌子上快递盒子里带血的指头,一时没明白。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你爸妈觉得你被绑架了,他们怀疑是颜朗做的,就把我押在这儿做抵押。后来,他们接了电话之后,你爸妈就带人去溧河湾了。你妈妈在你爸爸离开之后,又收到了快递和电话,后来,她也拿了一些东西跑了出去。”
“我妈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
郎攸宁的脸色像是冬月玻璃上的冰凌花。
“我可以走了吗?”
长卿并不打算参与这些事情。
“暂时还不行,我爸妈现在的电话都打不通,我需要你尽可能的和我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你要不找你们家的佣人问吧!我也是半路被请过来的,具体情况,我也很不清楚。”
郎攸宁让站在厨房门口躲躲闪闪的佣人进来。
但是,因为她是厨房的佣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比不上长卿这个被请过来的客人清楚。
长卿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给她准备点儿饭!”
长卿剥了桌子上的橘子,看着平日里四平八稳的郎攸宁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也觉得这是颜朗做的?”
“不是!”
“你爸妈让我给颜朗打电话了,他的电话打不通。”
“他今天取欧洲,这会儿正在飞机上呢!”
听到颜朗的下落,长卿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你们家得罪的人挺多的。”
“也有可能是他在临走之前设下的圈套。”
“你们郎家果然都是阴谋论者。你爸爸走的时候带了一群人出去,他有没有危险,你给他身边的人打打电话就知道了。”
看郎攸宁的神色放松,长卿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爸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