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

“自己找的地方还是你帮忙找的地方？”

“自己！”

“看来，他们也并不是像他们所说的，第一次来京城了。”

“我们怎么办？3吨的货物还压在我们的货仓，如果不把货给他们，一来，他们会找我们的麻烦，而且，一旦透露风声，警察和京城的人也会找上我们的。但是，如果我们把它交给了他，那么下一次呢？难道我们还要帮他们吗？而且，那么大的交易，很难不走漏风声。”

“货物都在什么地方？”

“神州货仓，刘南苑货仓还有起亚码头，每个地方都是一吨。”

“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毁掉吗？”

“毁掉？那你怎么像东南亚这批人交代。”

“人已经回来了，这儿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郎攸宁惊讶的看着他，不过很快就释然了。这些年，无论做什么生意，他都没有被人威胁过。这些人掳走安宁，他不直接报复他们也就罢了，又怎么可能真的为他们做事呢！

“那我马上安排人去！这么大的货物，在京城肯定没有办法销毁了。我打算直接装船，到时候拉到公海，一到就可以了。只不过，那可真是真金白银啊，哎，我这又得睡不着了。”

“你要是想留，可以给自己留。”

“呵呵！一点儿都不好笑。我要是吸了那玩意儿，有了把柄在你手里，你还不得把我压榨死。”

“那不就对了。京城这地方，赚钱的方法多得是，没有必要赚这些人命钱。”

郎攸宁出去安排了，司九皋并没有着急回去。

他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办公室，想着这一切，还是感觉一切都在梦中。五年相隔，再次相见，他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和她相处。

他想起了顾长卿，这个点，她肯定是睡了。他打开手机，手机的相册里有一张照片。昏暗的卧室，女孩子睡在自己的臂弯，许是屋子有点儿热，她一只手放在被子外面，搭在他的胳膊上，从照片的角度看，他们好像十指相扣。

他烦躁的合上手机，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从前，他总觉得自己有的是机会慢慢处理这种复杂的纠结，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在自己的身边，他突然体会到了郎攸宁曾经和他说过的两难了。

选择，就意味着失去。

如果自己再一直拖下去，就意味着伤害。

这些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