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孩子毁了,他们想要发财的梦想也破灭了。
知道这件事的人无不同情那个孩子,也在谴责那对自私自利的父母。
所以后来杨若晴又怀孕了,还是双胞胎的时候,骆风棠就说,这许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心声,再给他重头做父亲的机会。
这一回做父亲的他,是三十四五岁的年纪,不同于当年二十出点头,这一次他有了做父亲的经验,他也要查漏补缺做个没有遗憾的父亲,把对辰儿和宝宝他们的的歉疚补偿在这两个小的身上……
早饭摆上了桌,骆宝宝看了一眼,目光就亮了。
“娘啊,要不要这么丰盛啊?一顿早饭吃出这么多花样来,这让外面受灾的村民们看到了咋想?”
杨若晴摘下腰间的围裙,“咱不偷不抢,吃自个的喝自个的,管别人咋想?”
再说了,回头咱家还要搭粥棚来接济十里八村受灾的村民呢,已经付出够多了。
吃过早饭,骆风棠和左景陵一块儿送骆宝宝回训练营。
骆宝宝带了两只包袱卷,里面装的都是她和红袖的衣裳鞋袜。
除此外还有两篮子瓜果蔬菜,带进训练营去给那些孩子们换换口味。
孙氏和杨华忠也过来了,孙氏手里挎着一只篮子,篮子里满满当当都是鸡蛋,最底下垫了一层稻草,以防路上的磕磕碰碰让鸡蛋碎裂。
而杨华忠左右两手分别拎着两只嘎嘎叫的大鸭子。
“爹,娘,你们这是?”
杨若晴放下碗筷站起身,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猜到了什么。
孙氏进门后,那目光径直就落在骆宝宝身上,眼中尽是不舍。
“先前才听说宝宝今个就要回山里,咋不在家多住几日呢?这到处都是水啊……”
这话听得堂屋里的王翠莲心里一动。
因为这也是她的原话啊,王翠莲于是看向骆宝宝。
骆宝宝笑嘻嘻的,起身过来挽住孙氏的手臂撒着娇,说出口的话却又很成熟稳重,竟让孙氏无从反驳。
末了,孙氏只能握住骆宝宝的手说:“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你娘和两位奶奶都说服不了你,嘎婆就更不能了。”
“你到了山里,啥事儿都要靠自个了,定要照顾好自个,莫生病了。”
骆宝宝笑得乖巧,将孙氏的叮嘱全盘接收了。
杨华忠把带来的东西跟骆宝宝的那些行李放到一块儿,说:“鸭子带去山里,养着能下蛋,不想养就宰了打牙祭,别苦着自个,也别苦着你那帮小兵。”
骆宝宝道过谢,也替手底下那帮小女兵们道过谢。
直到骆宝宝的小船驶离视线,孙氏他们还站在原地张望。
杨若晴招呼着大家回屋,不要再望了,望也望不到。
“晴儿,我就不进去了,还得回家去收拾点东西待会送去给你姑。”
“啥东西啊?”杨若晴问。
&n布,再捡一些小衣裳。”
“姑姑家里没准备嘛?昨夜我看她们过来的时候,挎了老大一个包袱卷呢。”
孙氏说:“那远远不够哦,还有红梅自个,出来的匆忙,也没衣裳换洗,是你五婶找了几套自个的衣裳给她。”
杨若晴明白了,对孙氏说:“嗯,那娘就去忙自个的吧,等完事了回家补个觉,你和我爹昨夜应该都没咋合眼。”
孙氏笑了笑,在五房待了好一阵,照看红梅,直到后半夜打了三更才回来,都没洗漱就睡了。
睡了一小会儿到了平时起床的那个点儿,突然就睡不着,又爬起来了。
也幸好爬起来了,不然还不晓得外孙女今个就要回山呢!
上昼,刘氏又过来骆家找杨若晴唠嗑来了,并带来了关于老王家的最新消息。
“你姑姑真是一个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