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飞舞。
“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觉得最近没给你点颜色看看,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老头咬紧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一缕血丝不争气的从嘴角滴落。
然后一众流寇便在聂魁的示意下开始乱砸一气,巨大的喧闹声吵成一片。
宫杰轻轻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小女孩和少年说道。
“荧惑,小武,这件事我不管,你们看着办吧,我最讨厌我喝酒的时候有人打扰了。”
可爱的小丫头跟武飞对视了一眼,皆露出喜色。
只是看到荧惑动身,武飞刚刚站起又一屁股坐下。
对着宫杰嚷嚷道
“老爷,荧惑出手,貌似用不着我搭手帮忙啊。”
宫杰笑着一脚揣在小武的屁股上。
下一秒一道刀光缭绕成环,群英酒楼的掌柜突然跌到地上,有些茫然的瞧了一眼四周。
聂魁的表情突然凝滞,那只揪住老头的胳膊已经被齐齐砍断,一股鲜血从断裂处过了一会才猛然冲出。
眼前,一个怀抱向日葵花瓣的小女孩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扎着双马尾,跟瓷娃娃一样,粉雕玉琢的,只是此刻手中滴血的小刀跟她可爱的气质有些格格不入。
武飞没有抽出背后的那柄大剑,只是折了一根扫帚上的荆条,然后轻轻扫出,竟然挥出一道剑气。
三名本来站成一排的流寇几乎一瞬间就被这道剑气洞穿了胸口。
武飞摇了摇头,看了身后的小丫头一眼,脸上浮现出骇然的神色。
只见荧惑过处,流寇便如同秋收时节的稻谷一样成片的倒下。
武飞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以前也只是听说罗网金牌杀手中有一个叫做荧惑的女子,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
他有些幽怨的看了黑衣公子一眼。
“这根本用不着自己出手好吗?”
宫杰将最后一颗花生米丢进口中,饮下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水。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已经被两人打杀干净的尸体,迈过鲜血如小蛇一般流成的坑洼,丢了一个钱袋给已经呆住的老人。
宫杰打了一个饱嗝,笑道
“老人家,饭钱”
老头后知后觉的站起身,若不是这位年轻的公子哥及时出手,自己跟这几名伙计的性命多半要葬送在这里。
刚要好好感谢一番。
年轻公子摆手,根本不想说一些客套之语,用丝毫不在意老人看法的语气说道
“你不用多想,我只是嫌这几人打扰我喝酒而已。”
然后也不理会目瞪口呆的掌柜,转身离开了酒肆。
只是在门槛的时候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对了,你不用担心残党的报复,我解决了。”
一头极品小型鹰隼从半空盘旋而下,落在小武的肩膀上,利爪扣住他的肩膀。
俊俏可爱的瓷娃娃拿出纸笔,宫杰写下几个字之后,便被塞进鹰隼脚部的囊袋中。
宫杰从旁边的马槽中牵出一头高瘦老马,却没有坐在上面。
而是让小武抱着荧惑坐上马背,自己只是扬了扬马鞭,然后一行三人便慢慢前行,渐渐消失在了风沙当中。
老头急忙跑出酒肆,扶着门框,看着那个愈行愈远的身影。
对着他高声喊道。
“公子,切莫逞能,他们落马坡上还有数百名同僚,快些离开才是啊。”
远远听见坐在马背上的背剑少年笑道。
“哈哈哈,边疆行伍的神威大将军会怕这区区几百人?真当三十万铁骑是酒囊饭袋?”
荧惑也乐的前仰后合,说出了宫杰的另一个身份。
“罗网的老大,手下的几百天字号杀手,随便拎出一个还不让这些草莽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