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人感兴趣？”王老板打趣道，王妈虽然是个中年妇人，但是长相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大多数年轻女孩。

“王老板，你……你真会打趣。”杨允乐只好笑了笑化解一下尴尬。

“王妈，你没长眼睛啊，汤汁泼到我身上了。今晚你没饭吃，自己反思一下怎么干活的。”王老板很生气地冲王妈吼道。

这一吼不禁要杨允乐咯噔一声，难道平时他一直就这样对王妈吗？那虽然不能证实这两个王妈是不是同一个人，可毕竟长相一样，凌晓灿看着终究会难受。

想到这里，杨允乐下意识地又偷瞥了凌晓灿一眼，果然她的笑容凝固了，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目前这情况，杨允乐也明白，确实不太适合自己出头。

“王妈，我来帮你一起收拾吧？你真还没吃晚饭啊，一会儿我们坐着一起吃吧。”凌晓灿才不管王老板和王妈的身份，先这样安排了再说。

“这位姑娘，这个王妈是个下人啊，只有等我们吃完了，才能捡我们的残羹剩饭吃，你别多事了。”王老板的话里透露着几分不愉快，好像觉得是凌晓灿多事了。

“王老板，我觉得自己和这个大娘一见如故，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和她一起端着碗下桌吃吧。”凌晓灿一边说着，一边陪笑着。

这时候她才敢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王妈，王妈的衣服上上下下全是补丁，大拇指赢撑破了前脚掌的鞋，手上开着很多小口子，像是冬天碰多了冷水来不及护理一样，直到现在天气回暖了都没有好。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让客人下桌子去吃饭呢？这样吧，王妈把饭菜热好，就一块儿坐到桌子上来吧。”王老板摆摆手，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好的，王老板。”王妈迅速回应道。

但是凌晓灿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在帮王妈一起收拾，就像是这是真的自己的妈妈一样，她偶尔偷瞥了一下她，但是却发现王妈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那些饭菜，也没将目光投向过自己。

两人就这样一盘又一盘把桌子上这二三十盘菜端回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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