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张可爱精致的小脸，心里一软，已经到了嘴边的答案却没有说出来。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为了找你都做了些什么，却在我们见面之后对我提出的要求就是离婚，我不怪你，你失去的记忆我可以慢慢帮你找回来，等你的记忆完全恢复，如果你还执意要和我离婚，我也会配合你。”

这段话顾璟尧说的很冷淡，像是在读一段毫无感情的文字，季清含听着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生出一种钝痛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拉扯着她的胸腔，呼吸的时候都有些疼。

她忍不住弯下腰去抬手捂着胸口，轻皱眉头，神色痛苦。

“你怎么了？”顾璟尧看到她这副模样立刻俯过身来想要看看她，季清含这次没有躲开，深吸了两口气，“我没事，如果你就能帮我找回以前的回忆，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我不想被唐总看到我们这样。”

“你很怕她？”顾璟尧看着她，依然坐在床边没有起身，季清含抬起头来摇了摇头，神色认真，“我不怕她，她救了我，也帮了我，我现在能够正常生活也是因为她给我了工作，她虽然知道我们的关系但也并没有刻意为难我，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心。”

“不想让她伤心，就让我伤心？”顾璟尧立刻反驳，语气中甚至还有几分委屈。

季清含皱起眉头，有些怪异的看着他，“你们又不一样，我现在在唐总手底下工作，她给我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好了，我不为难你。”顾璟尧似乎这才满意了，从床边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如果下次想听墙根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不过你大概没什么机会听墙根了。”

季清含刚想问一句为什么，又忽然想起他说他不行时候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连忙低下头去害怕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