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戏志才!”
“戏志才...曾经阴鬼宫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弃徒,被人废除了修为,被人扔进了万鬼
窟,然后莫名其妙就失踪了的家伙,好像是叫做戏忠。
之后天狼那里出现了一个所谓的枉死城的城主,甚至还是剑门之人,听闻这个家伙叫做戏志才,将当初的一座鬼城,生生的给变成了如今的枉死城。
老夫有些惊讶的是,戏这个姓氏不多见啊,不知道二者有没有什么关系?”
“小子戏忠,表字志才!”戏志才没有拒绝或者顾左右而言他,也没有任何的反驳,直接承认了这件事情,告诉了杨阜,自己就是那个阴鬼宫的弃徒戏忠。
“哈哈,好,好!”杨阜不由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那你就可以走了,老夫知道你的来意了,老夫和你,不是一类人!”
杨阜说完之后,直接拿起了筷子,直接开始吃了起来。
看着有些狼吞虎咽,吃相有些不雅的杨阜,戏志才没有多么失望,他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想要做成的确是需要点时间的。
戏志才朝着外面的聂无极挥了挥手,让他暂时离开,这里的事情他来解决。
聂无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自己的麾下,还有魏讽以及颜思齐两人离开了这里,他们还有其他的地方要去,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大牢。
在这里的要么就是彻彻底底的恶犯,要么就是曾经的朝廷重臣,要么就是有着巨大的秘密,总之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是杀也不能杀,放也不能放的存在。
聂无极一路走着,大牢之中的所有犯人看到了他们,没有一个哀嚎求饶的,他们依旧在淡然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是从来没有见过聂无极等人一样。
还有些恶犯,满脸的凶恶,虽然只能够在大牢的最外面,衣食住都远远的比不上里面的那些人,但是这群人见到了聂无极等人也是满脸的冷笑还有戏谑。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怎么关心。
曾经的天狱之中,想要出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死,就如同曾经在这里的杨洪一样,他算不得事天狱之中最特殊的犯人,也不是什么身份最尊贵的犯人。
但是杨洪绝对是在这里面待得时间最少的犯人。
进来没有多长时间就被拖出去祭旗了,而其他人好歹也要等着他们在外面的势力或者影响尽量的小了之后才会动手的。
聂无极没有估计去管那些犯人,而是直接来到了杨洪曾经呆过的牢房之中,作为曾经的朝廷大员,他也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官吏了,算不得什么顶尖儿的高官,不过住的也不算多么差。
来到了杨洪呆过的房间之后,聂无极直接挥了挥手,然后他麾下的鬼军就在鬼虎的带领下退了出去,而聂无极则是开始仔细的翻找了起来,尤其是桌案上面的众多书稿。
聂无极相信戏志才能够说动杨阜,不过他们还需要证据,在后面的事情之中,杨阜很重要,但是有些证据更加的的重要。
聂无极真的要感谢杨洪是一个笨的,或许现在这么说一个去世的大儒很不尊敬,不过聂无极还是想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他,因为在他的手稿之中也这般的说自己。
杨洪或许当时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所以他想要给自己,不对,他想要给这个时间,为了自己留下点什么。
所以他在手稿之中说了,自己过于的愚笨,只能够用一些很浅薄的话语,将这些话写下来,然后希望后人有机会能够看到,看到他的一切,看到他的存在。
聂无极要的不是他的自述,而是他对于礼法的记录,现在流传出来的不仅仅是“朱曦俊”的讲学,还有当初那阳城之人听到的那些话语,这些才是重要的。
聂无极要将这些东西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