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气啊!这是有退路,所以无所顾忌了?嗯?”扣着她的腰肢,池赫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我说了什么了吗?”
她这先跟他大小声上了?
歪扭的身躯用不上力气,猛地推了他一把,江年华直身一跃干脆垮坐到了他的腿上,凭着一股劲儿气势也是牛逼哄哄地:
“就是没说什么才可恨!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这乌龟王八蛋有几根花花肠子?我知道你到底在意还是不在意个什么鬼东西?我就不是跟严谨微谈了个恋爱吗?我都是个老女人了,你还指望我跟刚从人肚子里出来那么干净吗?反正再怎么样,我也比你干净多了!也不是我让他来讨好我、追我的,也不是我想要跟他在一起吊着他或者怎么着,我让他来找我了吗?我让他给我送菜了吗?你怪我,你也欺负我,我要是一个人能决定所有的事儿,我先把你剁成泥再去把他剁成酱,活吧活吧全都丢进河里去喂王八!你们一个一个地到底想怎么样吗?我说话你们也不听,一个一个全都霸道地跟死鬼似的,把我一个人当夹心饼干压,我真td的受够了,我每天工作也很累好不好?还要应付你们男人的破事,破事,全是破事!”
抡着拳头,江年华又推又砸地:“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想要我就不能给我个痛快吗?”
天天跟个闷葫芦一样地磋磨她,磨磨唧唧地还是个男人吗?烦死了,烦死了,偏偏她还不能当看不见!
疯吼的嗓音一个劲儿的拔高,要不是房子的隔音还不错,估摸着房顶都要被她给掀了,耳膜嗡嗡作响,池赫心里隐隐却有些想笑,这暴脾气、还是个小母老虎的!
“呵呵,原来你是想要我了?”
忍不住地,他还是笑出了声:“我最近太冷落你了?”
娘的,她哪是这个意思?
睁眼说瞎话!他从回来,就数这件事最积极好不?
“你不要扭曲我的……你手不要动!能不能好好说话?”
又快被他气地内伤了,江年华只觉得男人是天底下最麻烦的动物,一个比一个麻烦!
他就是存心不让她好好说话!
刚刚冷肃认真的气势已经被他弄地灰飞烟灭,下一秒,嫣红的唇瓣就被碾压了结实,猛不丁地,江年华恍遭类累积,整个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一般傻傻地都忘记了反应:
他……吻她了?
仿佛要用行动告诉她什么一般,绵长细密的吻仿佛延续了一个世纪之久,江年华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澎湃膨胀,等她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被他给抱回到了床上,被人攻占:
“你?”
她又输了?
他们每次的话题仿佛都在用同一种方式结束!这男人,最会用先天的优势欺负她!突然间,江年华就在想,他是不是也经常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别的女人?这男人,哪是什么翩翩公子,也不过是标准的衣冠禽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些流言跟网上看到的那些半亲密的照片,蹙眉的瞬间,身体却本能地已经开始了抵触的反应。
这最直接的反应即便微乎其微,其实也是最骗不了人的捕捉到她突然微偏的头颅跟视线,感受着她排斥,池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倒是上道的很快,就是大约应该是伤到她的心了!
这傻女人,他的行为、他的努力都不说明问题吗?非得用嘴说出来的才算?
他捧过她小巧的脸蛋,再度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傻女人!我想不想要你、你真不知道吗?”
低沉的声音有些粗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江年华觉得自己都要被洗脑了,待这一场风云大战走向结束,她的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地,也未察觉,这一天的池赫何止是凶,而且是丝毫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而她满脑子的念头还停留在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