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我?你别用这种凶巴巴的眼神看我,我只是说她两句你就不开心了吗?你不想出院,不就是想她心疼你、等着晚上这出?现在满意了吧?我说手环是以为你送的才收的、才戴的,你信吗?我说哪个乌龟王八蛋、闷骚小狐狸陷害我,你信吗?我说我被关在仓库里才失约你还不照样不信?不信你问我干什么?拿我当你们的挡箭牌、遮羞布,我说她两句还不行啊?”
越想越生气,季千语忍不住地鼻头就酸了:“反正你们两个就是合着伙地欺负人——”
一个不理她,一个就争锋相对地挤兑她!想起自始至终,他居然一句话,一个字都没多说过,心里肯定是偏向那个女人,明明她才是正牌,还是被他强抢的正牌,季千语就委屈:
“我就说你们了,一个不要脸,两个也不要脸!一个变态,两个都变态!”
“你?”
心里的火气刚压下点,她就蹦出这么一句,每每都在戳他的心窝、挑战他的极限,封一霆的脸色一阵乍青乍白的难看,肠胃又像是打了结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翻了天:
“干嘛?被我说中了你还要打我吗?”
他敢家暴一个试试?她拿她没办法,她就不信奶奶、婆婆都不说话!
“季千语!”
气得胃疼,一说话,封一霆就觉得肚子里有股气一抽一抽地、扯着筋骨,深吸了口气,他无语道:
“……我跟丁若雪什么都没有,以后别让我听到你再说这种话!”
连他父母都不曾当面这么骂他,封一霆真有种活活掐死她的冲动,怕被她再气回医院,转身,封一霆甩手大步往门口走去——
“砰”得一声剧烈的摔门声传来,瞬间醒悟,季千语也懵了三秒:刚刚她说什么了?